钝的痛。” 云夫人说完,再次悲从中来,眼眶越发湿润。 “夫君,你说我们真的要再把瑗儿送进宫里吗?” 云夫人倾身拽住云时渊的宽袖,眼眸如秋水含悲,看得直叫人心疼。 “不。” 她听见云时渊说。 云夫人眼睛一亮,笑意刚准备攀上来,就听见男人接着说:“烟儿,你就不曾想过为何我们涧涧这么了解为人奴婢的日子吗?” 如一道惊雷从头顶劈了下来,知觉耳边轰鸣不断,云夫人双唇轻颤,嗫嚅片刻,未曾发出任何声音。 “不过烟儿莫忧心,瑗儿不会入东宫。此事我自会禀明圣上。” 云时渊黑眸深邃,不知在想些什么,只是轻轻拍了拍仍拽着自己衣袖的手。 养女而已,何以费这样的心思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