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 “我是被你气的,对了,晚上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,你怎么回事,怎么内涵我和棠棠?” “我错了。”周靳声立刻滑跪道歉,“要不要我像舆子一样给你跪下?” “算了,不难为你了。”程安宁亲了亲他的下巴,“要当爷爷了耶,开心吗?” “怎么会不开心。”周靳声温和笑着,他戴着眼镜,看起来像一个很斯文的教授,平时去法学院上课的时候,他打扮休闲,没那么正经,也不怎么接案子做了,都交给律所的其他律师做,到他这个身份位置,除非是有震惊全国的大案子,有极高的难度。 程安宁说:“我也是,很开心,不过还是可惜了,应该年轻的时候带球跑,就能多生几个了。” 周靳声说:“所以说到底都是我的错,坚定些就好了,还是我们宁宁好。”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