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却没能令我激动亢奋,因为这很不一样,不像是沉沦于欲望和快感而发出的;反而有种绝望感。
看到这样的母亲,我有点无所适从了,然后是莫名的忧惧。
我完全放弃了再进一步的打算,况且这逼仄程度,不像是能再进了。
这次我真的过火了?我挑战了母亲的底线?那根本没有赢家啊。
我龟头按兵不动,琢磨着颠覆这种灰惘气氛的法子。
我在她耳后,气喘吁吁,一幅销魂无比的猪哥样,呈现着一种少年吃到禁果的激动兴奋感动情绪,同时又被肉欲快感占据身心,不知所以,就这样我开口道,颤颤巍巍的音符,“妈……好紧好窄啊……我……我真的是从这里生出来的吗”。
没错,还是转傻,装作不知插错地方,以为顺利地回了故乡道。
闻言,母亲抖动了一下,似乎表达着惊愕与狐疑,“你说什么?”,还伴有扭头的趋势,她估计想看着我,但是因为我脑袋抵着她后脑勺,所以没回得了头。
她忽然胡乱摸着我大腿,好像经过一番思想挣扎,“黎御卿……你……唉”,她果然散去了那哭腔,开始有点无奈,悲愤。
这样也好,我能承受的。
“生你个屁股……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吗”,母亲羞怒地说着,还用手肘往后顶了我胸膛一把,痛得我哑口,像是给我个小小教训。
我又开口道,“对不起阿妈,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冲动”。滑稽,我们说话不在一个频道上。
母亲看我还是“浑然不知”,她罕见地毛躁了不淡定了,“你……畜生……弄错地方了”,我感觉她说完后脸又恢复了潮红,火辣辣的,悲愤得无地自容。
我装作很震惊,“不……不会吧……那,那是……”,现在是下车的好时机,我扮作知错就改回头是岸,我支支吾吾没说完,就将龟头从母亲菊穴拔了出来。
“嗯……呀”,这一下,也是狠狠拉扯菊穴的嫩肉,给母亲不小的刺激,她忍不住的媚哼了一声,然后慌张地闭上了嘴,神色忸怩,狠狠地瞪了我一眼。
退出过程中,我也能清晰感受到龟头冠口这里被包裹剐蹭,一阵头皮发麻,差点泄于当场。
这下,应该能将之前的行为“合理”化了,母亲没有发难由头了。
见我退出了,也真的像是“走错路”了,掐了我一把,怨恨般地说,“死仔……就会胡来”,“今晚就不应该纵容你”。
我惭愧地低下了头,内心想着,这下软着陆了吧。可发生了这么变态的事,还有下次的机会吗。我意思是体验回家的诱惑。
我蹑手蹑脚躺好,不敢看向母亲那边,我们陷入熟悉的安静空间,但我那颗躁动的心依然活跃。
这一整晚,我都在揣摩母亲的态度和“意向”,像是被踢一脚才会走一步。那么,是不是该发挥一下主观能动性了,山不过来,我就过去。
至少经过那么久的“互动”,禁忌围墙早已七零八落,我的脸皮和内心也厚实了不少,在欲望加持下。
父亲出去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,如果单纯吃宵夜的话,没多久就得回来了,始终是个不安定因素。
而前面,我的各种“骚”操作又消耗了不少黄金时间,时不我待了,内心有了一种紧迫感,不能再踌躇了。
我缓慢地翻动身体,正好侧躺的时候,没想到跟母亲的眼神对上了,看这样子,她刚才一直在打量着我?
吓得我本想故技重施落在她腰臀的右手放到了床面。
此时的母亲是趴着,面向我这边,其中一条大腿呈90度提到近腰的高度,她面无表情,我却感觉被看穿了一切。
就我的小动作,被抓了个正着。
我也把身子往下趴,好藏起还算勃起的鸡儿,双臂并拢挡在脸前,阻隔着母亲的审视目光,才有了点安全感。
又或许,什么都挡不住吧,我紧张得连连吞咽口水。
母亲绝不会是在发呆,她目光明亮锐利,就是看着我在思考着什么。
她是觉得眼前的儿子是如此的陌生?
还是在反思反省着自己的“所作所为”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她忽然开口,命令的口吻,“下去把门口的灯关了,以为用电不用钱啊”。听她正常说话,我总算有了如释重负的感觉。
迟早的事,我们,应该说母亲,不可能让这盏灯一直亮着,无论从哪个角度考虑。
我知道,无论等下还能不能发生什么,没了这“光污染”,视觉的愉悦都会大打折扣。
纵有千般不愿,也得执行“指令”。
我摸到自己的球裤并穿上,内裤就不管了,下了床。
“呵,那群赌鬼可能又换地方赌通宵了”,母亲又嫌弃地说道,居然她开腔了,我就没有挪动脚步,站在了床边,甚至人还在蚊帐之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