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畜生吗,你怎么能打那里的主意”,母亲徒劳挣扎,恶狠狠地说道,见推开不了,改为狠厉地掐我手臂、大腿。
我强忍着这份剧痛,现在是痛并快乐着。
“我数三声,你再不抽出来,我……啊嗯……”,母亲没能说完这句话,转而弓着腰身,连连娇哼,掐我的力气都变小了。
因为我已经像之前抽插腿芯那样开始连连怼向她股沟底的菊穴。
而且我似乎感应到什么,直让我的鸡儿都仿佛粗长了很多,那就是,她的闷哼好像没那么痛苦,甚至说没有。
除了我没有实际插进去什么,只是在菊穴口不断冲撞;莫非,这里真的也有快感,还是说只是一种奇怪的又令人难受的感觉。
莫非她和父亲……早已探索过这里?
不可能啊,这么传统的两个人,加上我以前偷看到的,他们从来没表现过对这里的兴趣。
说回现场,随后母亲整个人很错愕的感觉,没想到我会变本加厉,一条道走到黑。
“快拿开”,母亲声音都在颤栗,又有几分隐忍,“不要弄哪里听到没,不卫生,我……我帮你弄别的”,后一句像是用尽全身力气,“唔……哼……停……停啊……听到没”。
我抱得她更实,在她身后不断进出,“啊妈……妈”,我哼哼叫着,故意这样喊,以免她用愤怒的情绪走向崩溃。
在我持续的进出中,虽然依旧没深入,但感觉那里有些变化了,一开始我就有种预感,如果强行捅过去,绝对是两败俱伤;而相对轻柔但持续不断的戳碰,反而会打开缺口。
就像古时候打仗攻城,用攻城锤撞城门,反反复复,前面的好多下,看似都没成功,然而量变引起质变,破门是迟早的事。
我现在就是这种感觉。
“嗯……哼……不要了……不要弄这里……”,母亲无力地娇吟,身体还在做着逃离的努力。
我却能感受到,现在每次戳到菊穴,除了收缩,好像慢慢地,我的龟头陷进去了一点,在收缩间,那里的孔洞开始重新出现。
加上经过长久的努力,那皱褶上也湿漉漉的了,有我的前列腺液,也有被我用棒身带去的母亲蜜穴口渗出的汁液。
我加快了频率,不过依旧轻柔,我在等待那个临界点。
我希望它快点到来,我快“禁锢”不住母亲了,毕竟她身形并不纤瘦,从做惯了农活,力气不会小的。
“唔……呀…………等下你就知错……”,母亲无奈、怨恨、羞愤。
因为还没造成肉体的痛苦,估计母亲开始意识到现在是多么的不堪了,人伦禁忌被碾碎,她很不自在却逃离不了。
又叩关十几下,那个时刻要来了,顺着母亲菊穴一个收缩,皱褶像是凹陷下去一点,如同平静湖面浮现一个漩涡,我的龟头感觉都被她这下收缩带进去一点。
就着彼此生殖器官分泌的汁液润滑下,我的龟头重重地钉进去。
“嗯啊……天……黎御卿……”,母亲死死掐着我的手臂,全身都在抖动一般,臀瓣快要把我棒身夹断,但那不像是痛苦,而是极度的羞耻,或者说像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揭露了自己的不堪秘密,万分的不自在,明晃晃地接受着别人的耻笑、指责、审判,心理上是无地自容,天地不容!
对我而言,这是一个历史性的突破历史性成就。我整个人如同坠入极乐的窟窿,身心舒爽到失去意识。
此刻,一半龟头陷进母亲菊穴,只感到狭窄逼迫,滚烫无比,四周的媚肉死死地收紧我的龟头,好像要把它夹爆……遭受异物入侵,母亲那里开始剧烈的反抗,收缩又像吞吐,想要把我的龟头推出去。
竟然让我开始有了射精的冲动。
我死死抵抗着这股推力,没有进行抽插,很明显,一旦退出去,再进来就难了。
做了个提肛,抑制住射意,趁着母亲菊穴向内缩退趋势,我挺着鸡儿,有力地再钉进去,整个龟头深陷其中。
“啊……嗯……你……你还敢进去”,母亲倒抽凉气,屁股再度紧绷,随着我这一深入,她的抵抗反而全部停止了,浑身抖动着无力地松开了推挡我的手。
“疯了……黎御卿……”,残酷的事实好像抽走了她精气神。我见状,倒是开始有点忧惧母亲这种状态。
我连忙将脑袋抵在她耳边,低声说道,“妈……为什么不可以……你……你不是批准了的吗”。
是的,我开始装傻,装作不知道这里是菊穴,而一旦她再次挑明,我就以没经验走错路为借口!
说话同时,我龟头还轻轻搅动一下,与那逼仄的菊穴嫩肉拉扯着,也只能这样了,抽插不了。
“嗯…不要动了…”,母亲忍不住一阵低吟,说不上享受,但也不痛苦,是异样。
可能因为母亲向来摄入大量蔬菜,那里甚至有点润滑的感觉,也可能是我的龟头并不粗大,那里终归能容纳,不算惨痛地。
“快拔出来,那里很脏”,母亲居然带着一点哭腔,轻声的,也完全停止了身体的动静。
母亲与父亲行房的时候,在极致的快感下,她也曾泄露过哭腔,那代表着一个女人彻底的沦陷于享受,生理快感已经在顶峰徘徊,我内心是很想亲自见识到母亲这种反应。
这刻,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