蕾娜的丈夫明年就满五十岁了,他是个脾气温和又心思细腻的人,甚至到了“恐怕是打从出生以来从未发过脾气”的地步,总是不分公私地支持着蕾娜这个容易粗枝大叶的武人。
他是个好丈夫,对国家来说也是个好官员,这点无庸置疑。
只是——
或许因为他天生不是拿剑,而是拿书的人吧。
体格输给蕾娜是无可奈何,但除此之外……以一名男性来说实在太弱不禁风了。
蕾娜没接触过丈夫以外的男性。
她就像贵族子女常有的那样,在还是处子之身时就因为政治策略而结婚,将贞操献给丈夫,尔后就贯彻守节。
但既然率领着军中一帮男人,就算再不愿意也会听到性方面的话题。
这么一来,就不得不接受一个严峻的事实:自己的丈夫比起一般平均男性,实在要柔弱平淡太多了。
在怀孕之前,蕾娜与丈夫同床的次数究竟能有几次?
一只手就数得完。而且自从儿子卡尔出生后,蕾娜几乎没有性经验。她过着名副其实的无性婚姻。
蕾娜认为丈夫没有错。
只要蕾娜有那个意思,她随时都能主动索求,但她没有这么做。
因为她不想造成丈夫的负担。
和蕾娜经过锻炼的水嫩肉体相比,丈夫的身体简直就像埋没在晚秋落叶中的枯树。
实际上,丈夫之所以没有向蕾娜索求,或许也是因为和她做爱几乎无法获得快感。
丈夫瘦弱的肉体和寒酸的小肉虫,光是插入蕾娜的体内就费尽力气。
蕾娜都是靠讨伐魔物和蛮族来排解性生活的不满。
但这种替代行为实在过于扭曲,蕾娜在连她自己都无法掌握的内心深处,不断熬煮、酝酿着累积的情欲。
当她看见亲生儿子健壮到野蛮的肉体时,情欲便开始慢慢溢出。
如果蕾娜能在这个时间点察觉,或许还有办法应对。
但她没有察觉。
她就在没有察觉的情况下,又过了几天。
赤裸着身子在卡尔面前现身,目睹他工作时热汗淋漓,在古铜色胸腹沟壑间蜿蜒闪光,无袖皮甲勒紧鼓胀虬结的臂膀筋络,粗砺手指搭腰,力量感灼人,近距离嗅闻他那酸臭的雄性体味……
被他用粗壮的指尖抚弄全身……
蕾娜就快濒临极限了。
……不,说不定早已超出极限。
“……嗯,嗯嗯。”
深夜。
蕾娜忽然醒转过来。
外面炉膛里岩浆般的光照映着蕾娜。
她仅穿着紧贴汗湿皮肤的薄皮胸甲与短裤。
一米八七的矫健身躯在红光中拉出惊心动魄的剪影——宽肩、窄腰、翘臀构成的完美沙漏,饱满得惊人的双峰不受重力束缚般傲然挺立,P罩杯的浑圆被湿润皮甲勾勒出两轮饱胀的满月,弧线流畅饱满直至顶端骄傲的凸起,顶端布料被绷得发亮,几乎能看清下方晕开的粉红轮廓。
汗珠沿着她线条分明的马甲线滑落,没入股沟深处。
火光在她雕塑般硬朗又妩媚的脸庞上跳跃,汗水濡湿的刘海贴在饱满光洁的额角,眼神却像淬了火的刀锋。
并不是因为睡得不好。卡尔的洞窟里没有客房用的床铺或棉被等贴心的设施,所以他们铺了一层稻草,再把带来的睡袋铺在上面睡觉,不过……
这对长年过着军旅生活的蕾娜来说并不算什么,比起远征中的露营舒适多了。
只是,即使环境舒适,心情却愉快不起来。
讲得明白点,就是欲求不满,而且是相当重度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