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她回家后,我开始有困意了,但是还没等车开到家爬上母亲的床,叶一苇又打电话来了:
“你回来。”
我又回去。
站在街边的她,还是那一身打扮,但身边有两个行李箱。
帮她搬行李上车后,我问:
“去哪?”
“不知道,找间酒店先吧。”
“干脆住我那里算了。”
“也行。你女人不介意吗?”
庄静在那里健身过,她是见过的,也是庄静麻痹了她,以为我有个这么绝色的女人肯定看不上她。
“她只在意我每个月给她的钱,不在意我到底有几个女人。”
“哦。”
车开到一半,看夜景的她突然说:
“那我算被你包养了吗?”
“也可以啊。”
我随口说道:
“一万一个月可以吗?”
“好。”
她又笑着说:
“要签合约的啊,签个五年十年的。”
我转头:
“你这样的价钱我能签你一辈子。”
包养终究只是个玩笑话。
那会对她造成二次伤害。
她不是朴熙真,朴熙真听到这种话能蹦三丈高。
眼镜女其实说得有些对的是,钱能影响感情,但不该衡量感情。
数字没感情。
我有什么就给电话小周,他吃一份我吃一份,相得益彰,反正他会控制好度,做到师出有名,合情合理。
我不想让母亲知道我和地中海是一伙的,所以平时没怎么表现出有钱的样子,还经常地下党一样,躲躲藏藏的。
我拿到我那份,就几乎全部转给庄静,对于她的投资报告,我也看都不看的。
数字罢了。
只要有地中海,是我的就是我的,不是我的我看不看都一样不是我的。
“什么都不用管,有人上来搞卫生,电视墙上有电话,要什么,打那个电话他们会买了送上来,你就只管住就行了。”
给叶一苇录入了出入指纹后,她去洗澡,我喊了声“别想太多,早点睡”,就走了。
也不管她会不会在浴室里哭,或者从浴室出来看到新房间会如何感慨悲伤。
反正她注定睡不着了。
现在我却想睡了。
我困得甚至想留下来和她睡,但我知道,我留下来很可能安抚着她,又会滚在一起。
健身的精力都好,习惯性用流汗解决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