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不需要驾驶,自动驾驶操纵着车子在跑着,我和她都在看夜景,一人看一边,我看左,她看右,汽车自己在飘着。
一直到上了电梯,开了门,我们都没有说话。
但一进门,我们就抱在了一起,接吻,然后直接脱衣服在门口的地毯上做爱。
出轨其实很简单的。
最终我都没有喝酒。
我其实也不爱喝酒,冰箱里只有果汁、肥宅水。
我开了一瓶冰露喝着。
她呢,化悲愤为性欲后,现在化悲愤为力量,都快黎明前了,居然在撸铁了。
操!
刚刚才高潮完没多久,她光着身子,逼里的精液也没处理,哦,也没提醒我要戴避孕套,现在就跑过去拿着哑铃练起来。
那逼里的精液一直在往下滴。
房间里的健身器材她挨个在练,发泄一般,做爱也算是热身运动了,不然我真担心她会抽筋。
她练得嗬嗬声,浑身是汗,跟着眼泪一起掉。
最后累了,就坐在落地玻璃前,看着窗外的夜景发呆。
我给她披了一件毛巾。
这时候,我们之间才说了第一句话,我说的:
“我没想到你这么天真。”
“是吧。”
我没再说,等她说。
“也不是天真吧,是憧憬。憧憬你知道吗?和画画一样,脑中已经看到自己要什么了,期待着成品。”
她又哭了。
眼泪哗啦啦掉,但没声音的那种哭。
然后带着哭腔,对我破涕为笑地说:
“哪像你,你看,一个电话,又睡了一个女人,还是别人老婆,多好。”
我没有安慰她:
“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的啦。”
她沉默,半晌:
“对啊。”
她情绪逐渐平复了,擦了眼泪,去了洗手间,出来后捡起脱在门口的衣服穿上,对我说:
“载我回去吧。”
“回去见到他怎么办?”
“我不知道,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。”
我又说:
“他打你,你还手啊。”
她能轻易放倒那带绿帽子的家伙!
我破坏了叶一苇的婚姻,但我并不觉得那个家伙无辜。
叶一苇或许看不明白,但我的智库却看得很清楚,智库给出的感情危机是三个月左右,结果因为我这通电话提前了一个多月。
她笑笑,摇摇头:
“还什么手,我没力气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