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次的轻抚、湿热、黏着的气息,都像是把她困进一个陌生又甜腻的囚笼。
她浑身发烫,心跳狂乱,嘴里却含着哭腔:“嬷嬷,我不行了……”
她不是怕冷嬷嬷,而是怕自己再被这样撩下去,会整个人都烧化了,骨头都酥成香灰。
可冷嬷嬷只是低笑一声,声音像焚香未尽时的低鸣:“你才刚点着,怎么舍得不烧?”
阿青说不出话,冷嬷嬷却又开口,“换你点火。”
“我不会…”
“哪是你不会,再来一次就会了。”
她亲自教她怎么用舌尖点火、怎么用腰扭香,还笑她:“腰这么软,早该多学点技艺。”
……
日子一久,寿康宫里不知从哪传出话来:“冷嬷嬷不是铁石心肠,是我们点不对灯。”
香灯间里,阿青已不是当初只会颤着手的小女。
她会在冷嬷嬷焚香时,从背后轻轻吻上她颈后;会在晚香后,扯她衣带压到地上,一边喘、一边撒娇:“今天,换我点香给你好不好?”
她跪在榻前,手扶嬷嬷膝盖,抬头那眼神,像点火的朱砂:“嬷嬷,我想你,是不是病?”
“是相思病。”
“那你救不救?”
“你这疯丫头……,来吧。今晚你主事。”
那夜,她跪着伺候,自指间至唇齿,不肯放过半点空隙。冷嬷嬷咬着帕子,一夜都在低吟:“你这小妖精,……怎么会…,嗯…,这么会……”
第二次、第三次……,阿青主动的次数越来越多,有时在日间静室里偷摸冷嬷嬷雪胸一把,有时清晨点香前,吮着她的耳垂,低声说:“我想,今晚再点一次火。”
冷嬷嬷忍了数次,终于也有崩溃之时。一次在香灯室中,被阿青压在铜鼎前弄得全身湿热,双腿颤抖,却还强撑说:“今夜不许再……”
那次,香灯室里香雾缭绕,铜鼎中焚着沉香,暖气蒸腾。冷嬷嬷靠坐在榻前,指尖还沾着檀灰,却已被阿青一步步逼近,退无可退。
她原本只是让阿青替她按揉小腿,却不知什么时候,那手滑得太近,指腹轻轻一勾,竟像从骨缝里勾出了魂。
冷嬷嬷本想出声制止,奈何阿青的纤指已在冷嬷嬷的小玉粒上转起圈,冷嬷嬷抖得更厉害。
“阿青,你够了。”她声音有些哑,低得几不可闻。
阿青却跪得更近,手指抚得更身,语气甜得像蜜汤里泡了酒:“嬷嬷怎么抖了?是腿酸,还是心软?或阿青点灯的技术还不够好…”
冷嬷嬷的指节紧扣榻边,完全无法说话,那处幽境早已湿成一片,但她偏还想维持那一贯的矜冷。
“今夜够了,不许再……”她话未说完,声音竟被一口热气截断。
阿青抬起头,一脸无辜:“不许什么?不许点香吗?”
冷嬷嬷眼尾泛红,唇角紧抿,那副咬牙硬撑的模样,却更像是被情火灼得寸寸崩裂。
她不说话,只是手微微颤着,似是要推拒,却也没真推开。
而阿青却已压近她胸口,嗅着她颈间温热的香气,像只灵猫盘住了冰玉,舔得嬷嬷全身再没一处冷得下来,包括那一处湿冷。
冷嬷嬷颤抖着身子说:“不许再点了,再点,我就……”
冷嬷嬷的声音碎得像瓷,哆哆嗦嗦地握在喉间,却连自己也说不清“我就怎样”,是要推开阿青,还是要更深地陷进去。
阿青没回答,只是低笑,唇语含着湿润的气:“点着了,就灭不了,嬷嬷是最知道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