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她这幅模样同昨夜山庄内对顾涯一口一个宝贝,一口一个哥哥的样子,大相径庭。
变化太快,教人咂舌。
顾涯身上那股血热,因讨厌之人离开,是以安静了不少,对阿吀如此反复,竟抿唇笑着受用了。
阿吀没理他,自顾自回了屋子。
夜里沐浴更衣,阿吀完成一波事儿心绪得了几分安宁,舒服地披着寝衣趴在床上看着山河图。
三月天暖,她盖着被子,露着双腿在后轻晃摇摆。
胸前绵软就被挤在软枕上,变了形状。
她是已经关好了门闩,夜半时分门闩却被剑身挑起。
阿吀被这声响引地侧了头,见银光剑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儿也是利索无语得很。她心下不满顾涯最近样子,昨夜感觉来了哄了两次,可不证明她今夜还有感觉。
她蔫坏儿,闭上眼开始装睡,还故意将大腿整个露了出来。
长发披散垂落在她脸侧,藕粉色寝衣薄如蝉翼,这回穿的不是抹胸而是同色肚兜,系了个金链子在脖颈之后。
一双长腿夹着被子,脚趾都白得想教人咬一口。
若顾涯不习武,或许无法识破人在装睡,可他不但会,还非常高深,在外时就知晓阿吀未曾睡下了。
他觉得阿吀聪颖,肯定能猜到,他便觉得此举不言而喻是一种邀请,还是因他冷淡才有的邀请。
阿吀还在等着顾涯登徒子一回,然后她好趁机踹他一脚,教他吃痛来着。
结果身上被子被盖好之后,就听到脚步声远走,然后就是关门声。
阿吀猛地睁开眼看向门口,她内心全是疑惑?什么意思?他大半夜不是为了偷香窃玉?就为了给她盖个被子?
他是不是脑子有病?
她本以为今儿会有肉汤解解馋,人竟然就走了?
阿吀低头看看自己腰是腰胸是胸腿是腿,什么意思?
顾涯腻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