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低吼一声,开始最后的冲刺。
我想再次提醒他不要内射,却被他再次吻住,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。
他的小腹猛地一顶,肉棒深深埋入我的小屄,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喷射而出,直击子宫颈,带来一阵阵令人颤栗的快感。
我瘫软在他怀中,脑海一片空白,沉溺在这禁忌的欢愉中。
自从眼镜男开始不戴套,每次都将滚烫的精液射入我的体内,我的身体仿佛被这禁忌的快感彻底点燃。
每一次高潮,都像是一场堕落的仪式,让我沉溺在肉体的欢愉中,却也让我的灵魂在欲望的深渊中挣扎。
高中毕业后的几年,我的月经变得异常稀少,有时仅有几滴鲜红,与少女时代的规律截然不同。
我起初以为是疲惫或压力,直到一次检查,医生的诊断如晴天霹雳,多年的乱交、生育与粗暴的性爱,让我的子宫满目疮痍。
宫颈糜烂,多处发炎,甚至连生产时被无良医师的粗暴操作,留下了不可逆的伤痕。
医生叮嘱我好好调养,却坦言再次生育的希望渺茫,或许需要数年才能看到一丝恢复的可能。
我这副身躯早已被无数男人玷污,我索性将道德的枷锁抛诸脑后,为了赚更多钱帮小丽还债,我开始接受内射的小费。
消息传开后,找我的客人如潮水般涌来,他们的目光充满贪婪,渴望在我的小屄里释放最原始的欲望。
唯独眼镜男,我从未向他收取额外的费用。他的温柔与迷恋,让我心底泛起一丝异样的情愫,仿佛在这肮脏的私娼寮中,他是我唯一的救赎。
几年过去,我与眼镜男的关系愈发亲密,他开始约我到外面的汽车旅馆幽会。
私娼寮的环境肮脏狭窄,充斥着汗臭与廉价香水的气味,而汽车旅馆的豪华浴缸与柔软大床,成了我们放纵情欲的乐园。
某次,我们泡在温热的浴缸中,水波荡漾,映照着我赤裸的胴体。
我跨坐在他身上,双手撑着浴缸边缘,腰肢灵活地扭动,乳房在他眼前晃动,激起阵阵水花。
他的肉棒在我体内进出,毫无阻隔的摩擦带来阵阵酥麻,我低吟着,声音在浴室里回荡,像是最淫靡的乐章。
“小美,你好紧……”他喘息着,双手托住我的臀部,引导我更深的起伏。
我的呻吟渐渐高亢,潮吹的液体混杂在浴缸中,与他的低吼交织成一场狂野的交响。
回到床上,我们继续缠绵,姿势从女上位换到后入式,再到正常位。
他的肉棒在我小屄里搅动,每一下都直抵深处,带我攀上一个又一个高潮。
完事后,他搂着我,汗水与体温交融,温柔地问:“小美,做我女朋友好吗?”
我愣住了,心底涌起一阵感动,却也夹杂着苦涩。
这副被无数人玷污的身体,如何配得上他的真心?
更何况,小丽的债务尚未还清,我怕自己的身份会让他蒙羞。
我低声说:“如果我们在夜市卖衣服时相遇,我一定会答应。可现在……不行。”他叹了口气,喃喃道:“早知道,我该在那时遇见你。”
直到新冠疫情如狂风般席卷而来,将一切推向未知的深渊。
那是最后一次见面,却也是我们最放纵的一次交欢,仿佛冥冥中预感到即将到来的离别,彼此都将所有的欲望与情感倾注在这一夜。
他一踏进房间,熟悉的眼神便如火焰般灼烧着我的皮肤。
我们一边扯下彼此的衣物,一边闲话家常,话题如涓涓细流,永远说不完。
从夜市的趣闻到他工作的琐碎,再到我假装抱怨私娼寮的鸡头如何苛刻,我们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,像是两个普通的情侣,在这肮脏的交易背后,偷来一丝温存。
我脱下紧身连衣裙,露出蕾丝内衣包裹的曲线,他则甩开衬衫,结实的胸膛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。
我们赤裸相对,却不急于进入正题,仿佛这一刻的亲密对话,比肉体的交欢更让人沉醉。
“先洗个澡吧,”他笑着说,牵着我的手走进浴室。
温热的水流从莲蓬头倾泻而下,冲刷着我们的肌肤,蒸汽缭绕,将浴室笼罩在一片暧昧的迷雾中。
我靠在他怀中,任由他的手指滑过我的背脊,带来阵阵酥麻。
他低头吻我,唇舌交缠,湿热的气息在彼此间流转,像是点燃了欲望的引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