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丽竟然沦为妓女,而我们竟毫不知情。
她哽咽着说,为了帮老公还债,她别无选择,只能重操旧业,回私娼寮“做鸡”。
母亲泪流满面,颤声道:“这怎么行?你老公发现怎么办?”小丽哭着摇头:“可我没别的办法了!”
母亲突然冷静下来,低声说:“我去吧。”我猛地看向她,震惊地喊道:“妈,这怎么可以?还是……还是我去吧,反正我的身体,早就……”我们三人争执到深夜,却找不到其他出路。
第二天,小丽带我来到那片山坡下的私娼寮,一排老旧的房子在昏黄的路灯下若隐若现,空气中弥漫着廉价香水与烟草的气味。
小丽熟门熟路,透过一扇窗户与里面的男人打招呼。
那男人满脸横肉,笑得猥琐:“小丽,你回来啦?自从你走了,店里生意差了好多!”
小丽摇头:“不是我,我带了个朋友来上班。大哥,你看看!”老板上下打量我,目光如蛇般滑过我的胸口与臀部,点头道:“进来说。”
房子内灯光昏暗,红色的灯笼散发着暧昧的光芒,走道两侧是一间间狭小的房间,门缝中隐约传来女人的呻吟与男人的喘息。
我心底一沉,明白自己即将每天在这里张开大腿,迎接无数陌生人的侵入。
老板带我们进了一间稍明亮的休息室,简单交代了流程,要我次日开始上班。
第一天,我便接了十几个客人,收入远超过我的想像,仅两天就抵得上我在服饰店一个月的薪水。
然而,第二天便让我体会到这份工作的难处。
一位七十多岁的老伯点了我,他满身皱纹,散发着浓重的老人味,令人作呕。
我强忍不适,躺在他身下,任由他干枯的唇舌舔舐我的乳头,一路滑向私处,恶心的触感让我头皮发麻。
他要求我为他口交,我憋住呼吸,勉强含住他软塌塌的老二,怎样也吹不硬,嘴巴酸痛不堪,直到时间结束,他仍未射出。
第三天,一位斯文男子点了我,他戴着金边眼镜,身材结实,与其他粗俗的客人截然不同。
他的眼神温柔中带着迷恋,仿佛将我视为珍宝。
从那以后,他成了常客,几乎每周来两三次,有时甚至隔天就到。
我们渐渐熟稔,每次性爱后,他总搂着我聊天,直到时间结束。
他的手指会轻抚我的背脊,语气温柔地问我的喜好,仿佛我们不是嫖客与妓女,而是恋人。
上班一个月后,一位胖大叔常客再次点我。
他总问能否不戴套,我都以老板规矩为由推脱。
那天,我们换到后入式,他在我身后磨蹭片刻,猛地插进来。
我瞬间察觉异样——他竟偷偷摘了套!
他抓住我的腰,猛烈抽插,肉体撞击的声音在狭小房间里回荡。
我喘息着回头:“不要射里面!”他置若罔闻,继续狂冲,终于在最后一刻拔出,浓稠的精液喷洒在我的臀部,顺着大腿滑落,黏腻而滚烫。
两天后,眼镜男又来了。
那天他格外持久,半小时仍未结束。
他加了一节,搂着我热吻,舌尖在我唇间纠缠,带着浓烈的欲望。
我们换了数种姿势,从女上位到后入式,最后回到正常位。
我跨坐在他身上,腰肢如水蛇般扭动,乳房在他眼前晃动,引来他低沉的呻吟。
他拉开我的大腿,手握硬挺的老二准备再次插入,忽地低声问:“小美,可以不戴套吗?”我犹豫片刻,想到前日胖大叔的无套经历,又见他眼中真诚的渴望,便点了点头。
他兴奋地摘下套子,猛地插入我的小屄,温热的肉棒毫无阻隔地摩擦着我的内壁,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。
我的呻吟不受控制地溢出,随着他的每一次抽插,私处传来阵阵酥麻。
我正想提醒他不要内射,他的唇却猛地复上,舌头霸道地探入我的口腔,堵住我的话语。
小屄里的快感愈发强烈,我双腿环住他的腰,迎合著他的节奏,低声呢喃:“我要到了……用力,干我!”他加速冲刺,每一下都直抵深处,肉棒在我体内搅动,带我攀上高潮的边缘。
“啊啊啊……到了!”我尖叫着,身体剧烈颤抖,潮吹的液体喷溅到他的小腹,湿淋淋地顺着床单流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