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他是活不活无所谓,可难得碰上个合心意的“猫薄荷”。
既能吸,又能看,还能玩。
那在不用喝那些苦死人的药的前提下,他还是挺愿意活一下的,起码等到把这可可爱爱的小鼻噶玩腻了再说。
四舍五入,这小蛋糕早就是他的东西了。
那在他玩腻以前。
哪怕只是为了愉悦自我也是能养好点就养好点,谁都别想把手伸到他的东西上。
至于长老那些荤话,他自然考虑过。
毕竟他又不是什么好狼。
但这小鼻噶说是成年了,其实看着也还是一副毛没长齐的小木头疙瘩模样,懂个屁的水乳交融。
自己都还是块小蛋糕,就来指望他生小小蛋糕,族里那些人也是够敢想的。
他能把自己养活都不错了。
男人正这么想着,就在回到宿舍房间后,看见了少年辗转于床榻的这一幕。
清冷的月辉下。
双腿紧夹的少年脸颊泛红,一条腿藏在被子里,一条腿压在被子外面,分体睡衣宽大的裤脚大喇喇高卷着,露出底下光洁白皙的小腿,呈现出一种珍珠贝母般的光泽。
而他上身半露不露的衣襟也凌乱着。
棉质的衣角几乎全蹭到腰|腹以上,大半截肤色莹润的侧腰就这么毫无防备在外裸|露着。
也不知道是白天偷偷在脑子里想了什么。
就好像是专门为了反驳他的“偏见”,明明昨天还一点不开窍的小东西,今天却已然像是熟透了的蜜桃。
整个人含苞待放,嫩白的小肚子褪去稚气。
取而代之的是柔韧找不出赘肉的青涩线条,从他身上散发出的荷尔蒙香气腥甜,更是像催qing的猛药,极其霸道地充斥填满了整间卧室。
从里到外都透着股藏也藏不住的焦躁。
以至于男人仅是动动鼻子,便能清楚地知道少年此刻正在做着什么“美梦”。
然后身体动得比脑子快。
双腿犹如受到牵引般,下意识便几个迈步坐到了少年床侧。
他瞳色深沉的眸光落到那张粉雕玉琢的脸上,眼睑危险地低垂着。
曾经享用过的甜美,让他视线很快锁定到了少年薄薄的红唇,代偿的感官已然替他回忆起那晚手指搅|动其中的柔|嫩。
在此之前,他从未对谁这样胃口大开过。
哪怕是以百年为单位的周期性发qing期也没有。
要知道在星兽看来。
人类口中那些珍贵的情情爱爱,其实全是无用的情绪产物,只有更加实在的“饥饿”才是它们对绝大多数事物最高的赞誉。
哪怕是发qing期的来临,也几乎都是以“繁衍”为首要任务。
但他从没对谁产生过“繁衍”的冲动。
所以他理解不了同族,同族也理解不了他。
他一直以为自己和深渊一样,DNA里有关延续后代的部分早被删了,看谁都兴致缺缺。
可他现在就像是被少年身上烂熟溢出的香气冲昏了头。
一瞬之间也回到百年前那场所有幼狼迎接成年,都会经历的初次qing潮里。
他能很清晰地感受到一种远比食欲更加汹涌的东西,自他心底翻腾而出,就好像英年早婚的菲尔德曾信誓旦旦告诉他的那样。
如果他碰见自己心仪的狼,一定也会在第一时间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