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嗤笑一声,大手滑入水中,毫不留情地探向她腿心已经恢复粉嫩的娇花,指腹带着薄茧,在缩得小小的花蒂上狠狠揉了一下。
“唔……”伊薇尔的身体像被电流击中,不受控制地轻颤了一下。
“这里就是宝宝的家。”年轻少将的声音微哑,染着一丝被忤逆的薄怒,“宝宝现在就在家里,老公正在帮宝宝洗说不出好话的小嘴。”
他的手指按着花蒂打圈,力道不轻不重,却足以让她感到一阵阵灭顶的酥麻。
伊薇尔闭了闭眼,雪白的贝齿咬住了苍白的下唇,再次重复,声音里多了几分颤抖的固执:“我不跟你走。”
她曲腿试图从他怀中站起来,想从这情欲的囚笼中挣脱。
水面荡起涟漪。
男人的手臂如铁箍般收紧,另一只手猛地扳过她的脸,迫使她与他对视,晴空般的蓝眸此刻翻涌着骇人的阴霾,变成了风暴降临前的海面。
“就这么想走?”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,英俊的面容因怒意而显得有些扭曲。
伊薇尔不说话,只是用那双空蒙蒙的眸子望着他,里面没有乞求,亦没有怨恨,只有一种死寂的平静,反而更像一根无形的针,刺痛了他的神经。
“说话,冷暴力要是能解决问题,我都能把帝国推平十遍了。”男人胸膛起伏,仿佛一座点燃的熔炉,“再装哑巴,你这辈子都别想出这间卧室!只能天天待在床上,张开腿等我回来干你!”
他的威胁赤裸而残忍,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,烫在伊薇尔心上。
“不……”
少女发出一声细弱的呜咽,像受伤的小兽,带着绝望的颤音。
她不要再回到过去那种生活。
弗朗西斯科沉沉地喘息,翻腾的怒火与占有欲几乎要将他吞噬,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将伊薇尔转了个身,让她面对面地跨坐在自己大腿上。
滚烫坚硬的性器,因这姿势的转换,凶狠地抵着少女嫣红的腿缝,灼人的温度在水中丝毫不减,
弗朗西斯科深吸一口气,硬生生压下胸臆间的郁火,语气像他们第一次见面了时那样,冷硬又挑剔:“继续说,在我还没有真的动怒之前,也许能听进去你的想法。”
少女的长发全部拢进了防水头套,更显得那张脸只有巴掌大小,苍白又脆弱,水珠沾在她白皙的肩头,像融化的冰雪。
她沉默了片刻,似乎在组织语言,又像是在鼓足勇气:“不要关在卧室,不要天天性交……”
“呵。”弗朗西斯科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冷笑,大手毫不客气地攀上她胸前那对挺翘饱满的娇乳,指尖玩弄般地揉捏着顶端那颗小巧的樱桃,感受着它在自己指下微微变硬。
水波晃动,她胸前的柔软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晃,漾开一圈圈细碎的波纹
“还有没有?”他漫不经心地问,眼神却像鹰隼般锐利,紧锁着她每一丝细微的表情。
伊薇尔平直纤细的锁骨绷出隐忍的线条,她咬了咬唇,艰难地继续:“我想回家。”
这四个字如同火星溅入了滚油,年轻少将眼底刚刚压下去的怒意再次翻涌,揉捏她奶尖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,引来她一声压抑的闷哼。
他几乎要再次发作,却听见她用那副没有起伏的声调,补充了一句让他始料未及的话。
“还要上班。”她顿了顿,非常认真地表达,“我没有请假,会扣全勤。”
弗朗西斯科僵住了,脸上的表情也凝固了一瞬,然后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,低低地笑了起来,胸膛震动,连带着腿上的少女也跟着轻轻摇晃。
“你……你个小机器人。”他松开她的奶子,指节带着亲昵的意味,轻轻刮过她白得近乎透明的脸颊。
通过精神体的感官共享,他早就发现了,她的宝宝,每天的生活规律得像是一段被精密设定的程序,什么时间该做什么,吃什么,喝什么,永远是一分不差,精准到令人发指。
他甚至怀疑她的情绪也是设定好的,永远那么平静,那么……没有人气。
唯一一次的“程序错乱”,大概就是他第一次带她去吃那些特制的能量棒,她竟然吃撑了,但那更多是因为那些能量棒的特殊配方,同样的份量会比普通能量棒更加撑胃。
此时此刻,她竟然在这种情况下,一本正经地担心她的全勤奖。
弗朗西斯科的笑声渐渐平息,他凝视着少女精致的眉眼,心中的无名火被一种哭笑不得的荒谬感取代。
他抬起她的下巴,强迫她看着自己:“就这点要求,没别的了?”
伊薇尔想说不想再见到他,但心里清楚他肯定不会答应,轻轻摇了摇头。
年轻少将脸色多云转晴,清了清嗓子,用一种冠冕堂皇的语气说道:“首先声明,我完全支持伴侣拥有自己的事业并为之奋斗,这深刻体现了新时代女性的独立精神与人生价值。我也始终相信,追求个人理想不仅赋予生活意义,更能焕发个体独特的魅力。同时,把伴侣关起来这种事情,触犯了联邦法律,身为一个军人,我不能知法犯法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