弗朗西斯科带着一个绘有华丽花纹的悬浮托盘回到卧室时,伊薇尔已经醒了。
少女浑身赤裸地坐在床头,被褥滑落至腰际,露出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,银色的长发如月华般铺散在她纤细的脊背和肩头,水晶玻璃珠似的眼眸,虽然睁着,却依旧空洞得像是蒙上了一层薄雾,看不见任何焦点,也不带丝毫生气,就像一尊被精心雕琢过的仿生机器人。
美丽,但没有灵魂。
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了一下,微妙的顿痛感一闪而逝。
他走到床边坐下,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,端起那杯散发着淡淡奶香的营养液,用小金勺舀起一勺,声音刻意放柔了些:“宝宝睡醒了?来,先吃点东西垫垫小肚子,不能把自己饿坏了。”
伊薇尔像是没有听见他的话,身体几不可察地瑟缩了一下,微微别开了脸,纤长的银睫低垂着,遮住了眼底所有的情绪,或者说,是所有的虚无。
男人的动作顿在半空,眉心微微蹙起,但很快又松开,他勾起唇角,恢复一贯的戏谑:“怎么?宝宝不喜欢老公用勺子喂?”
说着,他自己先仰头喝了一大口温热的营养液,将精致的瓷碗放回托盘,然后长臂一伸,不容拒绝地将少女瘦弱的身体从被子里捞了出来,让她靠在自己怀里。
男人低头覆上了她冰凉柔软的唇瓣,舌尖轻车熟路地撬开她紧闭的牙关,将口中温热的营养液一点点渡了过去。
伊薇尔被迫仰起头,双手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,细瘦的手指徒劳地攥紧他的衣领,温热香甜的混杂着他口中灼热的气息,一同涌入她的口腔,顺着喉咙滑进食道。
“嗯……”
她呜咽一声,本能地想要吐出来,可男人的手按在她光裸的脊背上,顺着清秀的脊骨一节一节地往下,大掌抓住比奶糕还嫩的臀瓣用力揉捏亵玩。
她本来就没什么力气,这下彻底软了下去。
直到确认她将营养液都咽了下去,他才意犹未尽地微微分开,看着她被吻得殷红湿润的唇瓣,以及从她唇角溢出的一缕乳白色液体,眼神变得幽深。
目光又缓缓下移,落在她莹白的大腿内侧,那里,被他睡袍的布料蹭到,隐约可见一些尚未干涸的、他昨夜留下的精液痕迹,正缓缓洇湿了他睡袍的一角。
白天结束后,他没有把它们抠出来,想让自己的东西在她身体多留一会儿,就好像这样可以让他们的关系更亲近一些。
男人喉结滚动了一下:“宝宝真不乖,怎么上下都在流水?”
他伸出舌尖,轻柔地舔去少女唇角那缕不听话的营养液,动作狎昵而又缠绵,然后又端起碗喝了一口,再次堵住了她的唇,用同样的方式,一滴不漏地喂了下去。
卧室亮着冷光源,色调柔和的光线笼罩着大床。
少女靠坐在俊美硬朗的男人身上,仰起头,银发如流水披散,纤细脆弱的脖颈被冷光勾勒出漂亮的线条,喉咙轻轻滚动起伏。
一次一次,被迫吞咽。
折腾了近二十分钟,一碗营养液总算喂完,弗朗西斯科看着臂弯里面色潮红、眼角沁泪,却依旧死死咬着唇不肯看他的小东西,心底那股郁怒又开始蠢蠢欲动。
他索性剥光自己身上碍事的睡袍,露出精壮完美的身躯,抱着同样一丝不挂的少女,大步走向浴室。
两人一同坐进一个不算太大的圆形按摩浴缸,温度偏高的水流加了舒缓疗愈的补剂,呈现淡淡的蓝色,蒸腾起一片氤氲的水汽。
伊薇尔顶着防水头套,背对着弗朗西斯科,坐在他张开的双腿间,整个娇小的身子都被他从后方圈在怀里。
男人滚烫的胸膛紧密地贴着她微凉的背脊,那根早就再次苏醒的欲望,坚硬地抵在她挺翘臀瓣的沟壑间,随着水波的荡漾,不时暧昧地厮磨着。
弗朗西斯科一只手臂紧紧环着她的腰,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探入她双腿之间,修长的手指带着薄茧,在她腿心那处依旧红肿的秘地慢慢逡巡,又粗又长的手指钻进密洞,将那些藏得更深的精液,一点点抠挖出来,混入浴水,消失不见。
他手指太粗糙了,摩擦着娇嫩的内壁,带起酥麻的痒感,伊薇尔的脊背在他怀中绷紧,发出一声压抑的抽气。
他却像是没有察觉她的不适,一边继续扣穴,一边说:“军部下了调令,要我去N69边缘星系平叛,明天一早就得出发。”
伊薇尔的肩膀微微一颤,仍然没有任何反应。
弗朗西斯科似乎也不指望她能回应,低头,炽热的唇舌若有似无地擦过她颈后冷白如玉的肌肤:“老公这一走,少说也得几个月,宝宝一个人留在中央星,老公怎么放心得下?而且老公不在身边,宝宝一定会很寂寞。”
“所以,我已经向白塔那边提交了申请,指名要你作为我的随军向导。这样,宝宝每天都能和老公待在一起,晚上还能享受老公的贴身服务……”
他顿了顿,牙齿轻轻啃噬腺体,感受着她在自己怀中无法抑制地轻颤,低笑着问:“宝宝,开不开心?”
长长的睫毛受惊般抖了抖。
伊薇尔终于开口,声音轻得像一缕即将散去的晨雾:“我想回家。”
男人在她后颈的吮吻一顿。
“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