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尔已经快被干傻了,泪水流下来,抽抽噎噎:“不是的……我、我只是怕你……”
“怕我?”商厌像是听到什么笑话,冷笑一声。
“你怕我,还敢写别人名字?”
说罢,他将她整个人往上提了提,让她胸前两团软肉被迫贴平在案面上。
案几被顶得“咯吱”响动,墨迹一滩滩洇开,混着又尔腿间的干涸的精斑,早已脏得不成样子。
“呃啊——”
又尔一下叫出来,腿根抽搐地夹紧,却仍被商厌死死掰开。
“你心里根本没我,是不是?”
说着,商厌俯下身,在又尔颈侧狠狠一咬。
“别……!”
又尔眼泪哗啦啦地落下,一边哭一边抓着案边想逃。
她还想跑?
尽管只是轻轻的一抓——但那点抗拒的动作就像刀锋一样刺痛了商厌的神经。
下一瞬,商厌像疯了一样,从背后紧紧扣着又尔的腰,猛地抽动,挺入、碾压。
似乎要把她整个人操碎在这张书案上。
坤泽的眼神里,那层艳色逐渐被妒意与自尊的撕裂吞没,商厌附在又尔耳侧,几尽神经质般地低喃道:“你还敢躲?”
“你不是很会写别的男人的名字?怎么一提我,你就怕成这样?”
“你是不是装的?”
“是不是根本没把我当回事——”
无法遏制住的妒火还有点说不出口的委屈,几乎要烧掉了商厌。
他猛地伸手去扣又尔的肩膀,想将她整个人翻回来,正面看他,看着他现在这副几近疯魔的模样,看清楚到底是谁在求——
就在这时——
又尔艰难地侧身,伸手,抱住处于急躁状态下的商厌。
攀附在商厌身上的那双手刚经历过场崩溃的哭,没什么力气,却还是牢牢地圈住少年劲瘦的腰身。
商厌骤然停下了动作。
明明没什么力气,可那一下却叫坤泽心头一晃,竟然真的安静了片刻。
又尔自己也有点傻傻的。
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这样抱住少爷。
明明刚才都被他操得快晕了,怕得直抖,可她却在他靠近时——忽然感到一种说不清的“不对劲”。
少爷的呼吸太烫了。
比以往还要烫,一股子从身子里蒸腾出来的热。
她知道少爷是坤泽,也记得后院那群坤泽兔精跟她说过,坤泽会有情潮期,届时,行为将不受控制,陷入情欲,会极度渴求与伴侣的亲密和对方的安抚。
狐狸怔怔地想着这些,又有点惶惑。
难道说……少爷是发情了?
可为什么是为了她?
她明明什么都没有……
又尔不敢再想了
长睫颤了颤。
喉结滚动,商厌闭上眼,贪婪地去嗅又尔颈侧的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