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!”云霆厉喝出声,打断两人的郎情妾意。
欺负他伴侣不在身边是吧!
白竹吓得缩了缩脖子,藏在孟伯山怀里。
不知道为什么,她感觉云霆很可怕,比她一直害怕的大庆帝还怕。
孟伯山安抚的轻抚心上人后背,不着痕迹的看向云霆。
闭目养神的云霆不知何时睁开了眼,目光灼灼的看着这个方向。
“讲故事就好好讲故事,别扯些有的没的,继续。”
孟伯山哭笑不得,原来主子也是八卦的人。
他完全误会了云霆的心思,不过倒也按着云霆的意思继续讲故事。
“我应了阿竹的请求,送大庆帝去了县城医馆,因为我想,劫匪再明目张胆,也不敢大咧咧到县城找人,那不是羊入虎口。”
“把人送到县城医馆,我却没留下来照看,只因我当时孩子县城的书院读书,夫子十分严厉,我只能留下少许银钱,让阿竹一个人在医馆照应。”
“不曾想,这就出了事!”
说到这,孟伯山的面色沉了下来。
“待我下学去医馆,已经找不到阿竹和那受伤的人,医馆的人说,受伤那人醒了,让阿竹帮他送了一封信,之后就有人来接走了他们。”
孟伯山双拳紧握,恨声道:“我不信阿竹会随便更一个陌生男人走,哪怕那个男人看起来身份不凡!”
白竹泪如雨下,“我不是自愿的,我留了记号,只有我们懂的记号。”
孟伯山脸上的沉重被心疼取代,“我知晓,我不信你会跑下父母兄弟还有我独自离开,我进了医馆安置大庆帝的房间,找到了你给我留下的记号。”
白竹捂着唇,“我其实,一直怕你没找到记号,但你来找我了,我就知道,你看到了,还一直没有放弃找我。”
得了,两苦命鸳鸯又要开始了。
云霆轻咳一声,正要柔声细语安抚心上人的孟伯山话到嘴边变了个样,白竹也收起泪水,不敢再哭。
“当时,阿竹不知道当今的身份,给我留下的记号只有当今让她去送信的地址,我便以此为头开始追查。”
“凭着一股气,我追根溯源,锁定了当今的身份,这总归花了我五年的时间。”
“你们知道我这五年是怎么过的吗?”
被盯着询问的许一头皮发麻。
他总感觉孟伯山接下来才要放勐料。
果然……
“其实这五年不算什么,只要能找到阿竹,所以当得知带走她的是现在的圣上,自知无望从深宫中救走她的我,选择以另一种方式救她。”
“我想净身入宫,陪伴她左右。”
许一瞪大眼睛,目光下意识往孟伯山下半身看。
这特么绝逼是个痴情狠人!
云霆倒是很淡定。
就是听孟伯山说他险些进宫当太监,知晓他对白竹的喜欢深入骨髓,不可能和大庆帝站同一战线,他才起了扶植他的心思。
孟伯山朝许一笑了笑,那笑容看着很渗人。
“可我还没来得及净身入宫,就得到消息……”
孟伯山忽然面目狰狞起来,“那个狗皇帝,就因为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的诬陷,把我的阿竹,送出宫做矿奴!”
许一被孟伯山狰狞的面色吓了一跳,心脏剧烈跳动。
“呵呵,你知道吗?为了阿竹,当太监我都愿意,只想她好好的,那个狗皇帝,他怎么敢,怎么能……”
白竹心疼的看着孟伯山,“伯山哥,你悄悄气,我其实……是故意的。”
孟伯山诧异的看着白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