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指尖顺着她的跟腱滑进鞋内,勾着足跟软肉,轻轻画着圈,挑起了几分暧昧的火花。
“那日,又是谁趁着夫人在外面练枪,自己却在房间里咬我嘴唇啊?”
魏南枝的颈项微微后仰,像是被拨弄琴弦的琴,发出一丝颤栗的轻声,眼神中透着幽怨。
“阿郎,你,欺负人……”
声音娇颤!
勾人!
楚奕呼吸一窒。
等他的眼神刚变得愈发炙热时,指尖却忽然触到鞋内的一处硬物。
他微微一怔,顺着白色袜子抽出一截细长的银簪。
“姑姑,你怎么在这里藏簪子?”
魏南枝身体明显一僵,眼神微黯,想抽回脚,却被楚奕的手稳稳托住。
“唉,掖庭也不是什么太平地方,五姓那些人,手伸得太长。”
“奴就习惯在鞋里藏点东西,万一有个闪失,好歹……能挣扎一下。”
寥寥数语,揭开的却是宫廷阴暗下步步惊心的生存挣扎。
楚奕只觉得胸口被重重一撞,方才的亲昵暧昧瞬间荡然无存,涌上来的是纯粹的心疼跟保护欲。
“姑姑,从今往后,这簪子不必再藏。”
他抬起眼,目光灼灼如同烙铁,似是要将接下来说的承诺刻进她的心底。
“只要我在一日,那些魑魅魍魉,就休想再近你半步!”
魏南枝看着他这般认真的神态,心尖仿佛真的被他的话语烙印了一般,又暖又酸,几欲落泪。
只不过,她又想到了某些事,不得不将那份浓得化不开的甜蜜骤然冻结。
她的嘴唇几不可察地动了动,用尽全力凝出一个娇艳欲滴,却隐隐发颤的笑靥:
“阿郎的心意,奴……知道了。”
“不过!”
楚奕声音却是突然低哑了几分,指腹压着银簪,在魏南枝娇嫩的皮肤上缓缓游移。
“姑姑,你藏了凶器……该罚。”
魏南枝咬着唇轻轻的想要蹬楚奕一下,却反被攥住脚踝,陡然拉近了。
“就罚你……替我更衣十回。”
“姑姑,意下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