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之前让荀定做那档子事情带坏了。
只能自己安慰自己,这是正常的生理需求。
齐朝槿肯定是公务繁忙,憋得狠了……
他悄悄地把手递到齐朝槿手心里。
蓦然,一阵天旋地转。
大手遒劲有力,锢着细白手腕,压制在上方。
宽阔肩背落下黑影,笼住锦被之间的沅亲王。
烛火摇曳当中,齐朝槿神色晦暗不明。
哑声问:“这些事情,是谁教你的?”
或许是急气涌上心头,齐朝槿乱了分寸,不再称呼殿下。
水鹊眼神飘忽不定,眸光闪闪,“没有,没有谁。”
“是我……我自己看话本学来的。”
齐朝槿喉间干涩,如同哽着粗粝的沙粒,“当真?”
没出错的话,水鹊记得分明是自己提出要帮对方忙的。
只是他被密密匝匝、兜头盖脸压下来的亲吻弄得晕晕乎乎。
后面怎么发展成如今这样,也不大记得清楚了。
沅亲王陷在锦被里,大红被面映得脸颊雪粉。
线条流畅纤白的小腿,绷得像是弓,颤颤地架在青年宽阔的肩背上,脚踝底下压着的,还是他自己帮忙缠绕的纱布。
他叫人欺负了,也不敢去踹齐朝槿,生怕踹到了对方的伤口。
于是架子床成了一片汪洋大海,小郎君是海上的一叶扁舟。
粗鄙之物,到底没有脏污了殿下的眼睛。
毕竟殿下已经哭得泪眼模糊,什么也看不清了。
水鹊偏过头,咬着手指的骨节,唇珠早就被亲得红软,唇缝儿里挤出呜呜咽咽。
齐朝槿俯下身,仅仅这样的动作,就听见了水鹊一声颤抖的抽泣。
他温柔地安抚。
效果却适得其反。
小郎君哭得更厉害了,平缓的胸脯湿淋淋,随呼吸起伏不定,“不要、不要吃掉我的……”
原本的嫩软尖尖,被吃得发红鼓起,蒙了一层水光。
从两粒粉花苞,化成了五月鲜的熟汁红桃。
“殿下……”齐朝槿怜惜地吻去他的泪珠,“水鹊……”
他一声声低切唤着,一下下轻缓亲吻。
“若是重来一回。”齐朝槿半垂视线,爱怜地看着小郎君,“那日坝子桥初见,你还跟着我走吗?”
水鹊抽抽搭搭地点头,“嗯。”这就足够了。齐朝槿想。
两人额头相抵,呼吸交织在一起。
齐朝槿亲了又亲,合上眼。
仿佛又见到了水青花艳的湖带,坝子桥头上,小郎君轻掀纱帽,眉黛唇朱,可怜巴巴地对他说脚崴了好疼。
然后他再一次背起小郎君,顺着山径,慢悠悠走回敞亮的小家。………
冤狱起青州,新任知县柳亮因不与当地官僚乡绅同流合污,拒绝虚报受灾户口、侵吞赈济款,而被人毒害而死。
侄儿柳元明抱棺椁上京告御状,大理寺明察秋毫,柳亮含冤终得昭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