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五指修长的手掐握着她的双腿。
拉她过来抵压,“这该问问你。”
容珞难以轻待他进来的存在。
她仰着首嘤呜出声,撑涨难耐地蹭腿,蹭到的皆是男人松散的革带衣摆。
眼眶泪水在打转,难得没哭。
但却裹得实实的,万俟重揉揉她放松,俯着温软的身子往里嵌送,同|房这么多次,总该适应了。
容珞搂着太子,亲亲他的侧脸。
身软得像不受控的棉花,她却又不敢太大声,一个劲地呜咽。
她挨了几次重的,身子颤栗。
忍不住哭腔:“轻…轻点。”
听到床晃的声响了,
她将他搂得更紧,泪水汪汪地求太子轻点,要是床塌了怎么办。
万俟重只好听她的节奏来。
哄着说:“好好。”
容珞眼泪蹭到了太子的面容。
他将她腿腕挽到肩膀处,轻缓没多久便又开始强横,她折腾不过他,腰肢被撞得又酸又软。
厢房外。
拿来绳索的贺熹听见动静,赶忙退下。
太子殿下哪里是要他拿绳索,就是想支走他,分明舍不得,还故意吓唬珞儿姑娘-
床不是夜里塌的,是清早。
被折腾得够呛的容珞睡得正香,突然‘啪嗒’地一声中间的床框断掉,她整个人都掉在太子身上,帐帘都落了下来。
容珞被惊醒,意识过来发生了什么。
气得她张口咬太子的肩膀,都怪他昨夜不消停,还做了两次。
太子笑着任由容珞咬完,起身把她从床里抱出来,检查她有没有摔坏。
二人都没怎么穿好衣衫,头一回如此狼狈,厢房里的床窄小不说,还睡塌了。
待到洗梳着装好,住持和尚来的时候,容珞都不好意思面对,躲在太子身后。
住持和尚是个识相,说成昨夜是太子独自就寝的,没有塌床,把容珞摘了出去。
回京路上。
容珞趴在车厢里补眠,不想理睬太子,是他偏要靠过来揉揉她的酸腰。
想到回去待嫁,要有十天半个月见不到,她转身依进太子怀里,还是不赌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