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珞怔住:“三个月。”
万俟重慢条斯理:“若想去哪儿都得过问我,或者我陪着,如此我便放了李秉。”
倒不是有意软禁,只是这段时间里,不希望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。
容珞只好认下来,嘟囔道:“太子殿下真是黏人。”
万俟重唇边浮起笑弧。
顺手伸进她的裙摆里探索。
容珞轻轻拦他:“你别。”
灵云寺佛门之地,怎能孟浪。
万俟重意味深长地说:“听说灵云寺求子十分灵验。”
她力气不如他。
几下就被扯掉亵裤,放在椅子上。
容珞脸烫起来,“什么…”
万俟重吻了吻她的唇,温和道:“好姑姑,给我怀个子嗣。”
容珞眨眨眼,尚未消纳他的话。
腰后就被男人的手按住,迫使着挺起雪脯,扯下诃子衣。
瞬间没有安全感。
她下意识遮挡,素白的手就被他拿开。
想到今早他说的。
容珞慌张得语无伦次道:“不…不是现在,还未大婚呢…这种事怎么说得准呢。”
她到底在说什么,
还有,叫姑姑是不是又想逗她。
万俟重饶有兴趣地瞧她。
雪肤柔软上长着颗朱砂痣,格外姣丽,像是提示他该怎么亲她。
“你说得是。”
他温热的气息靠近她:“婚后我们常做,总得有一次说得准。”
容珞的呼吸起起伏伏的:“你…!”
太子说话间,起伏的柔软时不时蹭到他的薄唇,怪他贴得太近。
万俟重轻衔送上来的。
吃准了这副身子的反应,最听他的话。
容珞颤了颤,“……”
单手撑不住身后的桌子,转而搂他的肩膀。
万俟重松开她的手腕,转而来到平坦的小腹,珞儿是有些肉感的女子,但腰肢纤细,每次他都很好抓她腰。
容珞攥紧太子肩膀处的衣面。
只听他手指往下去,不禁并拢双腿。
她只能退而求其次,羞怯道:“我不要在桌上,去…去榻里。”
寺院厢房的陈设本就朴陋,桌几窄窄的,还摇摇晃晃的,这男人劲力大,发起狠来怕是得把桌子给弄散架了。
她…她不想这么丢脸。
万俟重把她抱起来,往床榻走去。
容珞搂抱他的肩膀,待靠近时回头望了眼床榻,被褥都是新换的。
万俟重将容珞放下,只听她紧张道:“太子莫把床弄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