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或许……这许永生可以和常汐好好闲谈半晌,毕竟此二者在某个方面甚是相像。
“话虽如此,但小的还是担心再闹出人命来。故,客官可否具体说说,您想如何驯服这只‘兽’?”
第55章夫唱妇随哦?萝萝和徒儿有夫妻相了?……
“驯服不一定非得用狠辣手段。”许永生比了个噤声的手势,摆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。
角抵场之主闻声,略微沉吟,应是在努力思考许永生此言何意。
“让我进去。”许永生白了一眼角抵场之主,面上满是不耐。
角抵场之主舔了舔干燥的唇,伸出一臂,拦住了许永生的道:“……还是说细节一些吧,为您好,也为小的好。”
“哼。”许永生冷哼一声,“这角抵场的‘兽’啊,多半都是内心阴暗,却渴望温暖与光明的。故,只要我装出好人之样,再费点口舌,他便会心甘情愿地和我走。”
“费点口舌?可否展开一说?”
“……”许永生沉默一阵,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角抵场之主,启唇,“就是说可以给他一个家,让他温暖之类的。”
“原来如此!您好生聪慧!您快随我来吧。”
望着眼神冷冽如刀,唇角却挂着一丝笑意的许永生随角抵场之主去往地牢最深处,陆晚萝的心中复杂万分。
“可怜的许承戾要被骗喽。”许冯乐似笑非笑地开口。
……嗯。
陆晚萝微微颔首,眸光微动-
牢之最深处。
角抵场之主用匙打开铁笼,随后点燃烛,置于台上。
而许承戾则双手抱膝,乖乖缩于角落,仍处于阴影之中的角落里,眼神凶狠,像只孤傲且凶巴巴的啸风子。
“他……”许永生缓缓走向许承戾,目光扫过后者脖颈、手腕和脚腕上粗重的铁链,拧紧眉心,回眸,大声呵斥起角抵场之主来,“他乃人,非牲畜!你怎能用链锁他?你的人性何在?”
角抵场之主:“……???”
这位客官怎么还谴责起我的不是了?
哦对,这位客官说要用“多费口舌”的方式来和这只“兽”言语来着,那其之此举应该……
念及此处,角抵场之主深吸一口气,用厌恶的眼神盯着许承戾:“呵,在我们角抵场,这些‘兽’的地位基本比牲畜都要低呢!就如此‘兽’,其父爱呼卢,整日不务正业,挥金如土。其母乃清倌,魅惑人心却从不失身。后来,其之父母‘暗度陈仓’,并生下了其。后来,其之父母遭人棒打鸳鸯,被迫分离,而其就成了个牺牲品,自小流浪。再后来,我从一位人牙子手中买下了其。”
陆晚萝:“……!!!”
原来许承戾有这样悲惨的过去。
“啧啧,这只是苦难的开始。”许冯乐咂了咂嘴。
那你的意思是,许永生把他买回去之后,还会变本加厉地对待……
“你应该把‘对待’改为‘虐待’或是‘折磨’。而且不瞒你说,眼前的许承戾才六岁。”
陆晚萝:“……???”
什么?
才六岁?
那为何本君觉着他和未入阵法前的许承戾……
许冯乐没有继续听下去,而是出言打断了陆晚萝的话。
“笨!难道你没有想过他是童颜男吗?”
童颜男?
“对啊,就是那种其实长大了,依旧保持着童颜的男子。”
明白了。
“哦对,阵外的许承戾算算年龄,应该比你化作为人的年龄要小个一两岁。你若是对他感兴趣的话,大可以喊他一声弟弟,并让他喊你姐姐。”
陆晚萝:“……???”
就算本君想觅一良人长相厮守,定然也不会选择许承戾这个认识未久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