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发现谢令辰在画上为厨娘做了修饰——陶夭自以为是他偏袒。
毕竟谢令辰和王春关系不错的。
但或许,也可能是王春自作主张?
其实事到如今,不是也得是了。
“究竟是为何?”
谢渊不明白,怎么好好的,自家厨娘就能成了杀人凶手呢?
这以后还了得!
“说!”他的声音中透着明显的愠怒。
“冯季昀,自从入了学馆后,便与我家公子不对付,眼看会考在即,他还如此诋毁中伤少爷……”王春眼神中射出几道精光。
“那是他的事……”谢渊不免拂袖。
“辰儿身正不怕影子歪,又何须你来多事?”
“没错啊,又不是你儿子,何必多此一举?”
陶夭忍不住插嘴。
“再说了,你家少爷也待你不薄,你究竟如何能狠下心来,加害于主家?”
“少爷……是我的孩子。”
此言一出,一石激起千层浪。
“不是……”陶夭走近去,拿手探探王春额头。
“你没发烧吧?大白天的怎么就说起胡话来了呢!”
“才不是!”小小的妇人身上迸发出极强的能量,一下就抹开陶夭的手。
吓得她赶紧跳回沈卓身后。
“少爷……是夫人从人贩子那里抱回来的!”
“一派胡言。”
谢渊吹胡子瞪眼。
“陈彬,赶紧去请夫人来!”
“男人呐……啧啧……”
陶夭躲在沈卓后头说着风凉话。
“嘴上说是不信,如此看来,心里头还是怀疑的。”
不多时,知州夫人崔氏由丫鬟仆妇搀扶着而来。
她整个人如风飘摇,也确如沈卓所言,一瘸一拐,显然昨夜的断肠草之毒还未尽散。
“夫人……你还好吧?”
到底是结发夫妻,谢渊上前,搀着她坐下。
“胡说!咳咳……”崔氏听完原委,以手掩帕,很是干咳了一阵。
“老爷,辰儿确是我十月怀胎的亲生儿子啊!”
“王春所言,都是胡编乱派,你要相信我呀老爷!”
崔氏脸上表情倒不像作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