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,吓着你了是吧,主要是我那里放不下了,我这就拿走……”
他迅速盖好罐头盖子,就要离开。
“等等!快扶我起来!”陶夭机械地转头,她这会儿才看清,自己装鸡的罐头是被沈卓无意间推到床的更里头了。
但她没工夫计较这个了。
“恭桶在哪里啊?”被吓了以后,她感觉有点憋不住。
沈卓好意提醒道:“恭桶好像也在床下。”
“呃……”这么说……是自己用来盛鸡的那个?
“那净房呢?”
“外边。”
“带我去!”陶夭正要冲出去,却被沈卓一把拉住。
他将自己的斗篷解下,披于她身。
“小心着凉。”
“……谢了!”陶夭摸摸身上斗篷,那披风还带着些许寒意。
不知怎的,她却觉得比貂皮的还要保暖。
“方才……咳……是不是吓着你了?”沈卓平静的语气中透着关切。
“没有!”陶夭光速否认。
“你既说不怕,又为何要牵着我?”
沈卓略感无奈。
陶夭此时正猫着腰跟在他身后,小手死死抓住人衣摆,老鹰抓小鸡似的。
“……好吧,那人家就是怕呀……阿嚏!”
“你慢点,小心……”陶夭突然就开始飞跑,沈卓话还未完,就看见她在东厕门口滑倒了。
完全称得上言出法随。
陶夭也顾不得疼痛,炮仗般弹起,捂着屁股一溜烟冲入净房。
“啊呀……久等啦~”
解决了生理问题,陶夭只觉一身轻松。
差点就尿了裤子,好险!
她蹲下来,小手在雪地上翻了几个面。
“你……”沈卓再看不下去,去水缸那舀了些水,给人净手。
却听一女声自身后响起。
“小夫妻俩赏月么?”
王厨娘刚好路过。
“不是,我们……”沈卓才要辩解,陶夭当即挽住人手。
“是啊!我们交流感情呢!姐姐早些睡哦~”
沈卓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