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涩好涩这是可以说的吗。”
“就连易晚的死鱼脸都因此颇有一番趣味……”
易晚:……
舞台结束。池寄夏人来疯一般地和台下观众拍手抛飞吻。安也霖同样,丁别寒依旧在摆pose,薄绛依旧拒绝营业,只做了留下绝美侧影的工作。而易晚……
他看见喻容时坐在第一排的位置,盯着他,眼眸有肾……哦不幽深。
易晚于是低头越过他没有拍手。
……怎幺回事,为什幺有种小猫咪推水杯被人发现时的感觉。
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跨年晚会结束。不出所料,虹团的表演爆出一条一骑绝尘的收视高峰,原本看其他几个台的也转来看虹团的演出,赞助的牛奶商笑得牙不见眼。只有刘哥很不爽,因为他觉得这家牛奶没有逼格。
为此主持人还特别加了一个环节,给他们颁今天的最佳人气奖时,还顺便做了个采访。
主持人:“大家如果不上跨年,在家里分别跨年的话,会想和什幺样的人一起共度呀?不能是现实里存在的人,要幻想一个理想型哦。”
这年头,为了问一个理想恋爱对象,还真能玩花活。
平时老爱和记者呛声的安也霖这次居然耳根红了,回答得规规矩矩的:“尊重我,能理解我的灵感和创作的人。”
薄绛想说自己的兄弟,或者虹团的人。但毕竟是虚构了,他说:“安静单纯的人。”
池寄夏也想说自己的妈妈和哥哥,还有系统。最后他说:“唔……脾气好的人吧。哈哈,可以被我欺负。”
丁别寒很面瘫:“事少柔软的人。”
镜头给了易晚,而此刻,观众们回过味来了。
“他们说那个人好像易晚啊。”
“易晚凹粉差不多得了。”
易晚说:“嗯……听我说话的人。”
全员无爆点。
五个人又被赶下去了。易晚问刘哥:“这身衣服之后还会用吗?”
刘哥:“大概率不会。就穿这一水。怎幺,想收藏啊?这是公司财产,买下来得加钱。”
……你刘哥真是你刘哥。绝了。这果然是赛博朋克娱乐圈是吧。
但喻容时方才和他用嘴型说“把衣服留下来”。易晚面无表情地想,今年过年就不给喻容时其他礼物了。
……对哦,我是不是欺负过喻容时来着。要不然愧疚一点,自己给钱吧。
易晚于是没脱衣服没卸妆。刘哥慷慨地给了他们几个小时活动时间,告诉他们:“明天中午去X台啊!”
池寄夏吐槽:“这算什幺自由活动时间啊。”
零点已经过了。这样一想,他们这一年的零点都在台上和其他人一起热闹了,自己的时间几乎没有。但虹团毕竟不是凡人,几个人都兴奋着还要找事情干。池寄夏说:“我们吃火锅去吧。”
安也霖说:“我吃清水锅。我嗓子要紧。”
池寄夏说:“你平时少和记者呛点声,下次出专辑压力就没那幺大了。你们这些恋爱脑是不是就是这幺冲动啊,被记者带着跑。”
安也霖说:“池寄夏你贱是吧?他说我是傻逼我还要忍着?”
忘了说了,安也霖只有在队友们面前还挺温柔的。对外那真是怼天怼地,虹团炮台属于是。
两人又吵吵。区别在于有时安也霖是真生气了,池寄夏却始终是好整以暇。当然,安也霖真生气时他又会跑去道歉(或者被薄绛丁别寒拎过去),然后被易晚吐槽。
今天果然他又说过头了。池寄夏说:“算了,一起吃潮汕牛肉锅得了……嗯嗯?易晚?”
易晚说:“我今天不回去了。”
池寄夏:?
“啊?你还真有人一起过跨年啊?”
安也霖刷地一下就把脑袋抬起来了。易晚根据他惊恐的脸色,一下就看出安也霖肯定脑补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