价格是两人之前就谈妥的,讨价还价了半天,最后还是海斯做的让步。
没办法,毕竟如果不让步,他才是最该着急的那个。
陈晏初就是拿捏准了他这种心态,据理力争,毫不让步。
随后,外面酒会上的人也陆续进来了几个,都是之前在他那里咨询过的,来自不同国家的外商,而且都是来洽谈合作的。
他们估计原本就商量好了,让海斯打这个头阵,没想到,一点肉也没啃下来。
合同签完,他们又一起喝了不少酒来庆祝接下来的合作。
陈晏初最后走的时候,走路都有些打滑,还是经销点负责人王鹏亲自开车把人送回了酒店。
回去后,陈晏初瘫在床上一动不动,寂静的屋内,只有陈晏初独自呼吸的声音,随后电话铃突兀的响了起来。
他随手接过来,意识已经有点不清醒,但还记得自家对象要打电话:“喂,是我的然然吗?”
叶然听着他大着舌头含糊的喊着他,又好气又好笑,还有点心疼,正要叮嘱他点什么,电话那头就响起一阵呼噜声。
叶然叹了口气,无奈的挂了电话。
第二天,清醒过来的陈晏初把昨天的好消息告诉了叶然,两人都高兴的不行。
接着他又给诸瑾东打了个电话,让他继续扩招人手,加大生产力度。
合同虽然签了,但海斯先生很是热情,邀请着陈晏初在广市游玩了好几天才算作罢。
见事情办的都差不多了,陈晏初和余声笙商量定下了回去时间,余声笙顺便把从邮局取来的信件交给陈晏初:“你的信。”
陈晏初一脸吃惊:“我的?”
叶然没在电话里说过要给他写信啊。
余声笙点点头:“我看寄信人是季修铭,不是给你写的,难不成给我写的。”
陈晏初翻过来仔细看了一下,轻咳一声:“那个。。。。。。真是给你写的。”
这人真是。。。。。。
余声笙有些惊讶:“他给我写信做什么?”
陈晏初有些哭笑不得,季修铭都追了这么久了,当事人居然还不知道,也不知道是他做的太隐晦,还是余声笙神经太粗。
他点拨道:“分开半个月,不给我这个朋友写信,只给你写,能是为了什么?总不可能是为了工作吧?”
这下余声笙才听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,脸上有些惊讶,回想了和季修铭相处的一系列日常,才慢慢品出些不同。
她之前一直当这人热心肠,季修铭能力又不错,和他相处的很是融洽,相处过程中没有一丝逾越的行为,让她一直以为是个很好的合作伙伴。
如今细品,倒是显得为人更加真诚。
见余声笙一脸沉思,陈晏初说道:“修铭家世不错,为人热情真诚,他自小没经历过什么风浪,有着一颗别人少有的赤诚之心,你和他相处了这么久,应该也对他有所了解。”
“感情是两个人的事,别人说的再好都不作数,还得你自己体会才行,我就说这么多,余下的,你们自行沟通。”
说完就转身回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