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徘徊停留在铁门的入口处站了好久,好奇地向内凝望。
花园中好多地方和拐角都黑漆漆的让人看不真切,有些吓人。可里面传来的各种未曾嗅到过的香味,却让人好想一探究竟。
恍惚间,她似乎看到了在花园的最深处,无数的嶙峋怪石的背后,有着一副唯一能看清面庞的石像,那似乎是心上人的样子…
“阿合……”
她口中念叨着少年的名字——
——将手伸向了那扇铁门。
她握住了地板上的花洒——
——轻轻地拧动了门把手。
花洒的方向被转了过来——
——她开始积蓄手臂的力量。
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——
——然后猛地一下拉开了铁门。
她将花洒的水流对准了自己的下体——
“…啊…”
超越声带极限的呻吟声最后只变成了喉咙里传出的短短气音,幸而也被水流声所掩盖,没有真的被任何人听到。
纤细的脚趾徒劳地尝试着扣住光滑的地板,却只能不断地打滑。
她的下体高高拱起,整个腰肢和臀胯以一种反弓的,近乎痛苦的弧度向上弹起。
娇俏的臀部死死绷紧,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,更是引得胸前的白兔跃动起一波波雪白的浪。
她必须用尽全部力气才能攥住花洒的手柄,指节都因用力而发白了。
明明在冲刷其他部位时只觉得像按摩,可当水流的目标是少女花瓣时,却觉得像是针刺又像是撞击…
逆流而上的感官如洪水般蛮不讲理地…没有慈悲心地沿着隐秘的花径一路向上,将名为‘理智’‘禁欲’‘害羞’的三座大堤轻易冲垮,然后漫入了意识的核心。
季秋辞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一阵尖锐的耳鸣中安静了下来,她仿佛进入了一片彻底失重的真空,纯白,干净,连时间和空间的概念都不复存在。
………
短暂却如同永恒的瞬息之后……
花洒从脱力的手中滑落,刚才感觉坚硬的水流对上了更加坚硬的玻璃,碎成了水花。
季秋辞仿佛被抽掉了所有的骨头般,瘫软地滑坐在隔间的一角,双腿以一种十足少女感的坐姿被垫在臀下。
胸口剧烈地起伏,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。
眼前只有浴室顶灯投下的氤氲光晕。
世界安静得只有自己的心跳。所有的躁动与酸楚都被水流冲刷走了,花园中的阴霾与灰尘也全都消失殆尽,只留下了风暴过后的祥和与宁静。
前所未有的,令她感受害怕的满足感充斥着全身每一个细胞。此刻的虚脱和疲惫正是那快乐的见证。
她也曾想象过——假如夏合那一晚没有逃走,而是将手伸入了自己裙底的话,之后会是什么样的感觉。
明明身处在一个全是水与蒸汽的环境中,却还是觉得嘴唇有些干干的,她擡起指尖,轻轻抚摸着有些发烫的唇瓣。
她想象着自己微凉的指腹是夏合的吻…
不自觉地舔了一下……
………
客厅的灯早已被熄灭,落落有着随手关灯的良好习惯。
她撕下了面膜,对着镜子里那张水润光泽的姣好脸蛋儿拍打着平价的精华液。
落落当然买不起多好的化妆品,而那些会让皮肤产生依赖的廉价产品她也不敢碰,其实所谓的保养主要就只是用来保持水分,不要有干裂感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