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夏浅斟是他唯一的心结。
许多年前他被夏浅斟打落山崖侥幸未死,而大难不死必有后福,那是他机缘的开始。
如今的修为是他九死一生用命挣来的,他同样觉得自己境界足够高,可以一雪前耻,甚至看着这个骄傲的女人在自己身下求饶,然后再她的身上射满精斑,为了这一天,他甚至整整一个月没有去过那个府邸去凌辱那些他收藏的女子。
但是他没想到今天败得这么轻易。
而就在他万念俱灰的时候,夏浅斟却褪去了外衣站在自己面前,那精雕玉琢的身子他在梦中出现过无数次,但是真正见到了依旧觉得心惊肉跳,之前的幻想仿佛都是破碎的空中楼阁,眼前的女子清圣而美好地令他生畏。
夏浅斟蹲下身,绕着他的周身轻轻做了斩切的动作。
秦楚发现自己可以动了,他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手腕,痴痴地看着夏浅斟,愣了许久。
夏浅斟问:「你不是要强暴我吗?动手吧。你可以插我的后面,不许插我的下面,听懂了吗?」
这种下贱的话从她口中说出却自带威严。
秦楚难以置信地看着她,「你疯了?」
夏浅斟冷冷道:「别废话。」
她直腰挺胸,后背勾勒成了一个曲线美妙的弧度,她更凑近了一些秦楚,香腻的酥胸几乎要碰到了他的嘴唇,秦楚艰难地咽了口口水。
夏浅斟幽幽道:「接下来的话你要听好,按我说的做,懂吗?」
秦楚下意识地点点头。
……
南海之上那场战斗已经渐渐地来到了尾声。
明艳的光一束束地刺穿厚重的层云,与阴暗的海面贯穿出一道道明亮的光柱,鼎立在天地之间。
那些深海的飞鲸也纷纷浮上海面,挥动巨大的双鳍,游曳在阴暗分明的世界里,扶摇着搅上那云海上方。
邵神韵发带破碎,凌乱的长发散在肩上,随着海上大风狂乱舞动。
她大袖飘摇,同样灌满了长风,风从衣袖破碎的缝隙漏出,将衣袖的裂缝越撕越大。
承平不知所踪,殷仰负伤而走。
她望着滔滔海水,沉思不语。
接着她向着殷仰负伤而去的方向掠去。
她知道北府是一个怎么样的陷阱,所以承平看似仓惶遁逃入北府的时候,她没有追进去。
她知道浮屿也是一个陷进,但是浮屿的建立是她被封印以后的事情了。所以她还是想知道,这么多年过去了,那个人到底在浮屿留下了什么等着自己。
而她眼中的那些蝼蚁涌向了北府,她也全然不在意。
海风呼啸着卷起浪潮,游曳在天地间的鲸鱼发出声声呜咽。
殷仰已然破开云海来到了浮屿。
雷泽之上,神王宫中,大门洞开。
殷仰甩袖而入,衣袖间躺着鲜血。
他身负重伤,眼神却炙热无比。
在这一战中,他终于看到了阴阳道的局限,那些跃动在他体内的情欲弦线散布天地,感受着世间最微弱最细致的波动。
在识海里,他把这一战中的感悟一点点分化,蚕食,他相信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,便可以再做突破。
只是他如今太过虚弱了。
他知道邵神韵已经追了上来。
而浮屿之上,数万修者,无论修为高低,都已离开洞府,来到了浮屿的中央。
他们围绕着一个上古时期流传下来的法阵,法阵的四周,是一个传统的五芒星图案,图腾在地上勒出深深的沟壑,其间绘着玄妙的龙纹。
而法阵的最中央,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洞窟。
洞窟之中,无数细密的白色气状小球涌泉般向上喷出,那不算巨大的垂直洞窟里,像是藏着无穷的力量。
这原本是浮屿的禁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