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了。
去其他桌随便来两把,观察过四周的人,没发现什么蹊跷,他们便带着鼓起来的荷包往楼上去。
三楼的装潢,看起来比二楼要精致许多。
地方也比二层更宽敞,屋内灯火昏昏,薄纱如云,罗帐低垂,帘穗逶地,隐隐有轻烟袅袅,暗香飘摇。
就连打开衣柜,里面都多上好几套轻纱绸衣,面料十分柔软顺滑。
“这一层到底是干什么的呢?”云心月有些想摘面具,“怎么不见有人。”
待了一阵,连闯进来的人都没有。
楼泊舟问她:“要看看其他屋子有没有人吗?”
“走吧。”
他们又不是真来享乐,总不能白白浪费时间。
刚转身,就有一道分明是男子,却格外阴柔的嗓音传进来。
“贵客急什么呢。”
声音落尾,一片红色衣角如海浪翻涌,簇拥一对骨节分明的白皙玉足迈进来。
玉足上还垂着一根若隐若现的红绳,轻轻蹭在腿侧。
云心月顺着赤足往上看。
来人步伐大了些,一条又长又白的腿从开叉处冒出来,又缩回去……
时隐时现。
再抬眸往上看,单薄的红衣松松系着一个一拉就崩开的结,露出一线肌肉紧实的胸膛,以及蜿蜒没入衣服内里的两条流畅、显然的锁骨线。
好家伙,这三楼不会是南风馆吧。
她吞下一口唾沫,有些紧张。
楼泊舟听到细微吞咽声,眼眸从红衣男子胸膛上挪走,落在少女头顶上。
很好看吗?
“哟。”红衣男子不仅身材纤秾有度,腰细腿长,面容也甚是清秀讨喜,一笑便有两个小小的梨涡,惊讶时瞪大的眼眸更是小鹿一样无辜,“怎是两位客人呀……”
唔,还有一把绝世夹子音。
听懂的云心月:“……”
呵呵,这层玩儿这么花呢。
不懂的楼泊舟:“??”
他的语气,不太对劲儿。
见两人不动,他拍了拍手,让伺候的人把托盘里的饭菜酒水,以及满满的瓷瓶、瓷盒、套圈、带子与系着绳子的铃铛放下。
云心月:“……”
到底谁在说古人封建!!
东西一放下,那些人便鱼贯出门,并且把门带上。
“不过——”红衣男子拂动衣袖,遮住唇角,“三人行也不是不行,只是希望郎君和娘子,得多怜惜小的。”
云心月:“……”
要不是怕惊动外面的人,她真想把对方丢出去。
她用手指勾了勾楼泊舟的手指,往桌边走去,在上位落座。
红衣男瞬间看明白两人地位,直接提起酒壶斟酒,先递给云心月,眼神好似蜘蛛丝一般,缠在她脸上。
“客人怎么还戴着面具,不闷吗?”
他伸出手,想要帮云心月摘下,只是手还没碰到面具,就被楼泊舟一手点穴道,一手捏腕骨制住。
“你,不要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