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夹着嗓子,可怜巴巴:“喵~”
萧应怀:“呵。”
……
禅房的木榻不算小,宋俭却畏畏缩缩团在靠墙的里面。
其实他本来打算睡地上的,再不济找根房梁蹲一晚上,但是身侧的帝王一个视线扫来,宋俭腿肚子就软了。
算了算了,谁让他理亏,领导说啥就是啥。
他挺着腰贴在墙上,在中间留下了一条十分宽敞的楚河汉界。
……
第二天宋俭醒来时,禅房里已经没了人影,他也没多待,嗖嗖嗖爬起来就往外跑。
另一边,萧应怀正在无为打坐的静室里。
他手中抄写着一本经文,却在短短两行内错了三个字。
无为闭着眼睛敲木鱼:“心不静,则慧不开,陛下若还未想通,可以改日再来。”
萧应怀搁了笔。
“朕不过是想来你这里待会。”
无为笑着:“何事让陛下如此困扰?”
萧应怀望着外面竹林拥翠,并未答话。
无为:“想来就是那小福星了。”
他睁开眼睛,又出金句:“陛下,这可是您带来抚惠寺的第一个人啊。”
萧应怀:“……”
这秃子。
宋俭在外面和小和尚们玩了一天,一直没见萧硬槐的影子,不过他乐得开心,生怕自己被抓回去抄写经文。
傍晚时分,他正巧遇上要去寺庙外挑水的两个小和尚。
宋俭举着手大喊:“小师父!我陪你们去吧!”
两个小师父脑袋锃光瓦亮的,面面相觑了一会后摇头:“不行。”
宋俭惊诧道:“为什么?!”
小和尚一说:“因为一个和尚挑水喝。”
小和尚二说:“两个和尚抬水喝。”
然后小和尚一和小和尚二齐齐道:“三个和尚没水喝。”
宋俭沉默了。
想了会后,他逻辑无懈可击的说:“我也不是和尚啊。”
小和尚一:“O。O!”
小和尚二:“O。O!”
他们说:“是哦。”
“那就麻烦你了宋施主!我们走吧!”
宋俭赶紧开开心心的跟着离开了寺庙。
挑水的地方在寺庙不远处的一个小河塘,河塘连着山腰的河,塘里的水澄澈透亮,只零星游着几尾小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