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只是逢场作戏,只是身不由己,并没有食髓知味……
激烈性交的高潮余韵在消退,极致欢愉过后的茫然和空虚迅速在沈斯绪体内回荡。
长期春药可能产生药物上瘾,也可能产生耐药性。
她不想承认的是,她属于后者……
留不住……一点快感也留不住……她还想要……但……看着脸色红润的朱沿,她内心不可抑制地产生愧疚感和负罪感。
从今晚多次的交合里,她得到了从没尝过的极乐,但自己却下贱地出卖肉体荼毒眼前前途光明的年轻人。
“沈姐……对不起,我太急色了……我没忍住……”看着满脸倦容有点神不守舍的人妻,朱沿以为对方怪责自己刚刚的恶作剧,不好意思地道歉。
他从沈斯绪丈夫的声音里,听出了异样。
难道……他知道自己妻子与老板的奸情?
“没……没事……你感觉……感觉怎么样?”沈斯绪从男人神色中看到一丝以往觊觎她身体的男人没有的歉意,内心愈加难受。
“我?我很好啊……你太骚……太正了……和你这么美的姐姐做爱是我最大的幸运……我会兴奋得睡不着觉……”朱沿爽朗笑起来,精神饱满,没一点疲意。
“唉……你……”沈斯绪眉目低垂,不忍再看朱沿,她从那个组织里知道,外敷这种药后再马上多次激烈性交的话,药力会加速入侵男人身体,性交后的男人越是看起来神采飞扬,说明药物侵蚀越深。
表面的亢奋和高昂,其实是药物消耗身体催谷的假象,日后一旦触发药力反噬,朱沿会比乔远图之前在明斯赫晚宴那种萎靡更加衰败。
没男人能幸免……
沈斯绪想起那个组织接头人的话,这种慢性毒是由性蚀身,差别只在于中毒程度的深浅,没有男人能幸免。
除非有男人能对春药免疫。
有这种男人吗?
沈斯绪不敢想象朱沿未来会受到那个组织的什么迫害……
当然,这个组织也不会想到哪里会有这种春药免疫的挂逼……
饱尝了一整晚的美艳人妻秘书,朱沿觉着心里颇为亏欠对方,毕竟两人的关系只是利益交换关系,而且他是没干事先干人了……就稳赚不赔那种。
他为沈斯绪捡来掉落的衣物,递给她,真诚道:“沈姐,今晚……是我占你便宜了……你放心,我说到做到,我不会泄露你和那个组织或者乔老板的事半句,嗯……而且我会想办法保护你的……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……”
说着说着,朱沿越发心虚,怎么保护?唉……他也不知道……
他只懂莽和干,能动的脑袋,长在下面……
“保护我……”沈斯绪抬头遇上朱沿深邃的目光,不知为何男人的瞳孔里似乎有什么令人信服的威势,虽然她也觉得这不过是句安慰人的空话,但内心还是忍不住产生一丝期待。
“谢谢……我相信……”她低声说了句,不再看朱沿,对方真诚的眼神让愧疚不停拷问自己。
她不再说话,默默穿上衣服,强挤出一丝轻松的笑意,离开这间她留下太多难以启齿回忆的房间。
“贱货……给老板肏着,居然喊别的年轻男人的名字!呵呵呵……”
漆黑的小公寓里,一把粗重的呼吸声在响着,符千帆双眼满是血丝,青筋凸起的双手紧紧拽着自己毫无活力的命根子。
“乔远图……你在肏你的秘书,这个贱人却在想着别的男人!哈哈哈哈哈哈哈!我的老婆……真贱!贱人!”
他恶狠狠地望向墙上两人温馨的合照,双目暴露仇恨的火焰,转而愣了瞬间,面容扭曲,眼中的业火焚烧着不舍和鄙夷。
“都是你!都是你!把我老婆变成人尽可夫的贱货!”
“都是你这个人渣!贱人!贱人!”
他打开手机相册,一张张偷拍的照片被快速翻看,满布血丝的眼球紧紧盯着屏幕里翩翩起舞的红裙贵妃,浑浊的声响从喉咙深处传出。
“贱人……呵呵呵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