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啊……好厉害……太棒了……哥哥太棒了……把人家射烂掉……射烂人家……啊……”
应和着男人阳具发射时的颤抖,纪漪放声高喊,满房子的春色淫息。
多次射精后,吕釉涯实在挤不出精液了,肉棒上更多的是纪美人潺潺粘稠的淫水。
纪漪柔媚的笑靥糅合点点诱惑的艳色,饱含春情的媚眼无限依恋地与吕釉涯对望,深情、浪漫、痴迷、渴望,她的双眸充满了诸多满足男人述求、融化男人的心灵的元素。
她陶醉地捧起宛如至宝般珍视的半软阳具,神色贪恋地吸吮舔弄。
“太棒了……哥哥的宝贝真棒……最喜欢了……喜欢它欺负人家……弄得人家里面好舒服啊……人家快被玩坏了……”
“嗬……嗬……我的美人……我也最喜欢你了……嗬……真想一直干……太爽了,从没试过这么爽!”虽然体力和阳具已几近枯竭,但被纪漪的销魂媚术和壮阳催情秘药的刺激下,吕釉涯眼睛红丝狰狞,神情呈现有点病态的亢奋。
“嗯……嗯……好啊……一直干……一直干……彻底玩坏人家……人家是属于哥哥的……”
偌大的落地玻璃上,反映着沉溺肉欲的男女身影,不断交合,交合,再交合。
一房间上档次的艺术品,安安静静地,见证着情色的蔓延。
过了不知多久,纪漪抬起一只脚,从包包里拿出一条油光发亮的蕾丝靛蓝色丝袜,踮直脚尖钻入其中,丝袜沿着裙摆,一点点地,慢慢地往上撸。
纪漪坐在男人腿上,舔了舔娇艳朱唇,仰头与男人深深舌吻,唾液交缠。
她手腕上戴起男人目光痴迷地奉上的情人石环,顶级的月光石在色欲泛滥的办公室里,流淌着自带的海蓝幽光。
月正圆,夜正浓,不同的房间里,月光石都在浮躁的空气中静静地蓝光悠转。
喧嚣的岳海并没在夜幕中褪去对欲望的悸动。
市博物馆已然过了营业时间,灯火尽去的建筑物里只有稀疏几个房间漏出点点光晕。
装修简洁的副馆长办公室里,在五个风水宝位放置着几个看似平常的古玩。
若是行家看见,多半会表面淡定内心卧槽,暗暗咋舌,心赞厉害。
这五个古玩的选择和摆位不但暗合风水五行的精要,本身又是珍贵的瑞意佳品,寓意而最难得的是英才得展、才德咸款、袍泽永念、懋绩丰庸、荣任升迁。
而最难得的是,它们是成套收藏。
古玩求真难,成套更难,能集齐一套瑞意吉祥的古玩珍品,真乃气运眷顾。
虽然古玩界,忌讳人前露锋芒,光华内敛才是大智慧。
如此公然在办公室展示,算是明示了解贾的意图和野心。
市博物老馆长即将退下来,几位候选人都在摩拳擦掌各种较劲,或拼业绩,或仗名声,或动人脉,或使手段。
其中近年风头正劲的解副馆长呼声颇高,带着人气项目屡屡高姿态亮相各种活动。
回春堂股东郑师傅递上几张照片,饶有兴致地等待解贾的回复。
老郑在岳海市上流社会很混得开,特别在名媛贵妇圈口碑极佳,同时和不少社会名流富商颇有私交。
看着一贯眼高于顶的解副馆长难掩震惊之色的模样,他知道,事情成功了。
男人,装得越脱俗,心中越低俗。
“这是……什么意思?”解贾半眯眼睛,强自淡定问道。
“没什么意思,我不知道相片的出处,我不过问它们从哪里来,”老郑不紧不慢地搓了搓自己的双手。
手,是他截取利益名声的工具,也是他撬开极乐之门的利器。
他从不介意有没有弄脏手,毕竟见惯了光鲜背后肮脏的勾当。
“如果解副馆长有兴趣,我也不理会它们到哪里去。”
老郑微微一笑,和善的五官有股让人放松的气场,“其实说来也巧,乔夫人是我的VIP客人,她啊,”顿了顿,老郑露出个复杂的神色,“挺不容易的,表面要强,其实聊开了还是能感觉到她的空虚和寂寞,两人聚少离多,丈夫业务繁忙在外日夜操劳,自己结婚后就多少相交的密友。给她治疗时,她聊的大多是旧时在舞蹈学校和出外表演的趣闻。”
解贾神情冷漠地盯着他,手里把玩着蓝光幽幽的月光石环,双眸依旧半眯着,似乎权衡什么。
“权当结个善缘吧,启穹拍卖行的郑老板是我亲戚,他很尊敬解副馆长,不时赞叹你乃人中龙凤,琢磨着怎样和解副馆长结交,本地的拍卖会或者他不久在日本进行的活动,若副馆长能帮衬一下,那将是天大的幸事。我作为他长辈,希望能为两位搭搭线。”
解贾漠然把照片推回去,冷漠的表情缓和不少,放下手上的月光石环,摸向一旁寓意“袍泽永念”的古玩道:“言重了,郑鉴的启穹国际名声响亮,在亚洲多有活动,母公司在北美和欧洲更是行业翘楚,我早有结交这位朋友的心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