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猛地仰头,雪白的颈项绷成一道优美的弧线,喉间迸出一声似痛似悦的呜咽:“主人……嫣儿就算美得丢了魂……心里也叫着你的名字!”
她的声音颤抖如断续的琴弦,眼底的泪光却燃着近乎殉道的狂热。
突然,我狠狠一掌拍在她翘臀上,清脆的响声在寝殿回荡,五道红痕在她雪肤上绽开如血梅。
她娇躯一震,羞穴骤然收紧,羞穴内的肉壁剧烈蠕动起来,层层叠叠的嫩肉如同活物般绞紧,滚烫的温度几乎要将我融化,淫汁蜜露几乎就在同时喷涌而出,嫣儿畅美翻起了眼白:“相公!一下子就到了……”
果真,话音未落,她的宝穴中便喷涌出一股清亮的浪汁,淋得我下体全湿透了。
她十指深深陷入锦被,骨节因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。
散落的青丝被香汗浸透,凌乱地黏在修长的颈项上。
我发狠地抽送起来,每一次贯穿都带着要将她捣碎的狠劲。
肉体撞击的声响在殿内回荡,混合着淫水被搅动的咕啾声。
紧致无比的羞穴内不断泌出琥珀色的蜜液,顺着颤抖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,在锦缎上洇开一片深色的痕迹。
“还可以再粗暴一些……”
我抬手狠狠抽在她翘臀上,清脆的抽打声响彻寝殿,她的雪肤立现五道红痕,臀肉颤巍巍地弹动时,我的牙齿已抵住她肩胛骨凹陷处——像野兽叼住幼崽后颈般含住那块软肉,舌尖卷着细汗尝到淡淡咸味。
她尖叫着绷紧腰肢,羞穴骤然绞紧的瞬间,我齿关微微施力,在肌肤上碾出浅淡的月牙印。
“呜……相公要……要咬坏嫣儿了……”她带着哭腔的喘息突然拔高,原来是我改换策略,用臼齿磨蹭她脊椎末端的腰窝。
那里有颗朱砂小痣,此刻被我厮磨得艳如滴血。
她羞穴内的嫩肉竟像小嘴般吮吸起来,热流浇灌时,我报复性地用虎牙轻刮她臀峰红痕,惹得她脚趾蜷缩着在锦被上抓出褶皱。
“这里?还是……这里?”我含糊低问着,齿尖沿着她绷紧的背肌游走,在每处穴位留下羽毛般的啃噬。
当牙齿卡在她尾椎骨上轻轻叩击时,她突然痉挛着仰头,后颈呈现出天鹅垂死般的优美弧度,穴肉疯狂抽搐间,我及时松口转为舔舐——那圈将消未消的齿痕,恰似给猎物打上永不愈合的烙印。
“以后不许再叫他仲才!”这个小贱货刚才竟然为了逗我更粗暴一些,闭上眼睛叫起了他的名字。
她的羞穴被我捣得汁水四溅,紧致到极点的羞穴肉壁贪婪得像章鱼触手一样,死死扣住我的肉棒,嫣儿叫得声嘶力竭,泣泪横流,随着我的每一次进出,她的四肢像无处安放一样快速痉挛,她偏过头来看向我,对视之时,向我毫不掩饰地表达着身心被彻底征服的臣服:
她那张素来精致如瓷的脸庞此刻完全失了端庄——柳叶眉痛苦地绞拧在一起,眼底泛着情动的嫣红,长睫被泪水浸得湿漉漉地颤抖着;
鼻翼急促翕动,珍珠般的汗珠顺着酡红的脸颊滚落;咬得发白的唇瓣间漏出幼猫似的呜咽,每当被顶到最深处时,檀口便会不受控制地张开,露出一点鲜红的舌尖。
最勾人的是那双蒙着水雾的眸子,瞳孔涣散着却又固执地追着我的身影,仿佛濒死天鹅仰颈时最后的凝视,将痛楚与欢愉都淬成了令人战栗的臣服。
“你这个下贱的小母狗……”
她语不成声,只能连连点头。
我猛地加速,肉棒在她羞穴深处横冲直撞,她尖叫着弓起身子,小腹抽搐,失禁的热流混着淫汁喷涌而出,淌成一片狼藉。
终于,我低吼一声,精关大开,浓精狠狠灌入她羞穴深处,烫得她尖叫着瘫软,淫雪臀乱颤,羞穴内的淫汁蜜露和肉洞中的浪水狂涌而出,在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中发出浪叫:“呀!嫣儿丢了!啊!好美!相公再射……”
我死死地抱着她,浓精射了一半之后想着项仲才之事,一下子抽了出来,对着她的宝穴又浅浅地顶进去射了数回!
一时云收雨歇,我和嫣儿搂在一起。
彼此气息交缠,余温未散。
她的脸颊泛着淡淡桃红,星眸半闭,似羞似醉,柔软的身子依在我怀中,纤指无意识地在我胸前划着圈儿。
我低头凝视她,忽觉一股热流自心底涌起,再难自抑,轻轻托起她的下颌,俯身吻了她一下。
嫣儿蓦地凝住。
“我要你做我一生一世的性奴。在性奴的绝对忠诚之上,才是我们俩的爱!”
嫣儿无限欢喜地点点头:“你终于找到打开我心房的钥匙了!”
“奖励你一次!”我抬抬脚。
“谢谢主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