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,拗不过他。
四周都安静下来,虫鸟也都感觉到这里的紧绷,飞的飞走,止住叫声的止住叫声,就连吩咐也不来这里了。
这里的一切都静寂下来。
曾宅不是孙家,不是凤鸣山,不是北山郊,这里没有眼睛盯着,不会有人知道这里在发生什么。
他们可以长久的待在这里,哪怕是地老天荒,似也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。
身上挣扎的热气在这安静中逐渐冷却,跳快的心亦一点点平稳,常宁看着这一直凝视她的人,待她的心绪彻底冷静,她说:“洛商司,你做不到你说的,我们不能再在一起。”
强的不行,那便软的。
总要解决不是。
“我哪里没做到?”
她迂回,他亦迂回,似乎一切都有可以商量的余地。
听见他这话,常宁紧绷的心绪稍稍松懈一分,说:“你在车上你自己说的。”
洛商司说:“我做了吗?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常宁哑然。
他没做。
但是,他已然说了他要做。
“你说了,你想做。”
“那我做了吗?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四周的气息再次静了。
好一会,常宁说:“没做。”
洛商司说:“那我为什么要分手?”
常宁眼睫动,看着他的目光没有任何躲避:“因为你说了,就有可能,你会无法控制自己。”
“既然有可能,那便提前阻止这样的可能,对你,对我都是好。”
洛商司凝着这冷静无比的人,里面的坚决,不会退,手臂收紧:“我没做,便不可能分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