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凝聚视线,极力望去。
虽然世界失去了色彩,但轮廓还在,她居然手攥着那条内裤!
这是何意呢。
不一会,她手垂了下去,她是要穿上吗,如果穿上不就代表一切都没了。我几乎就要呐喊而出。好在,她瞥了我一眼,将内裤放到了自己左边。
这让我也对这平平无奇的小内裤产生了极大兴趣,这确实是个相对变态的癖好,但在性上面,很普遍。
于是我朝着母亲的方向翻动身躯,将手伸了过去,手臂横跨她身体上空,我也想把这内裤攥在手里。
只是还没下手,我就被母亲重重打了一下,“啪”的一声。“多手!”,她嗔怒道。我悻悻地缩回了手。
我们的举动都奇奇怪怪,但我觉得很合适,空气更加让人迷离了,本能的东西在缓缓流淌,总得有个序幕,已经拉开了。
沉默一会,母亲转了个身,搭在下身的被子滑落一侧,蜜臀和双腿裸露着对我开放,看不到肤色了,但还是倔强地显出曲线。
看到这一幕,我沸腾的血液,小腹升起的火焰,好像汇聚到脑海中,响起繁杂的噪音。
我看着这屁股轮廓,龟头好像凭空迎来一阵推压感,我无法忘怀它小部分地钻进母亲最为禁脔的菊穴的感受。
我的龟头其实不粗大,比不上小说描写的又鸡蛋又鹅蛋大,不过显得很长,当它挤进那逼仄孔道,总让我联想到注射器,顶端的橡胶体不就是像龟头一样吗,半径比针筒稍大,但它有弹性,它可以被压缩着挤进比它细的管口。
就在体前意淫中,母亲突然又开口说话了,语气像拉家常一样,“过多十来天你就上高中了”。我强忍冲动,不得不回应,“呃……”。
“虽然未有十八岁,也算是正式的大人了,多少人初中毕业就去打工了”,母亲又说道,带有丝丝感慨。
救命,我心思根本不在这,我不要母子谈心啊,不知道回啥。我就当母亲能看到我一眼,自己傻乎乎地点头,算是(无效)回应。
“越往上读,就离家越远,也逐渐离开父母身边了”,母亲有些忧伤地说道。听罢,我认真一想,确实是这样,也不免有些伤怀。
但这是人生必经,好在是循序渐进的过程,也不至于太过惆怅。
况且少年人的没心没肺,很快会被新鲜的事物,新鲜的人儿,越来越繁重的学业稀释掉亲情羁绊的残酷。
而中国父母,显然也早已有这种心理准备,子女成才必然要飞向更广阔的天地,此中慰藉可解沉重的牵挂。
母亲忽而转变情绪,严肃了起来,“书要认认真真读,人要踏踏实实做”;“什么该做什么该想,自己心中有数”。
坏了,母亲开始单方面说教了,这是意有所指,傻子都能听出。
“以后生生性性吧”,母亲最后叹谓一句。
不同于被父亲影响到后的无奈与哀怨,进而以一种复杂的情绪和心智纵容我;此刻的母亲像是恢复了全副母性,更多的是一种教育、牵挂、宠溺、担忧的框架氛围。
说来你不信,此刻我有几分触动,那股邪念都下去了不少,不过鸡儿倒是半硬着。
我赶紧凑了上去,从后面拥抱着母亲,真的只是单纯地与她如母子一样亲昵一下,不带歪心思。
我脸贴着她脖颈下面,像个小孩子一样,满怀深情地喊了声“妈~”。母亲愣了一下,随之轻轻拍着我的手,是纯粹的亲子互动。
中国亲子关系大多内敛,至少在孩子稍微长大之后,少有亲昵的接触了。
享受着这久违的温馨,我仍嫌太少,脸庞不断紧贴着母亲,摩挲着,好像这样就能索取更多母爱。
母亲任由我这样抱着她,作为母亲怎么会拒绝孩子的亲近呢。
儿大避嫌不过是我们为基因中某种缺陷找的说辞。
不妙的是,这样我的身体不免有晃动,亲密接触无意中越过边界了,毕竟我们下体都是没穿衣物的……
鸡儿有它自己的想法,当它无意中摩擦到母亲滑腻的臀肉,它擅自完全硬挺起来了。并随着我的轻微腾挪,杵向了母亲臀沟与腿心之间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起,母亲的身体渐渐有点紧张,时不时的小抖动,很不自在,很不安,应该说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如此。
而我浑然不知自己鸡儿正走向亲子禁区。“等……等一下”,母亲忽然有点慌乱地开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