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地不容的母子过度亲密互动都发生了,还讲求什么合乎常理呢。
这出人生中的荒诞戏剧,核心宗旨就是离经叛道。
那么一切都讲得过去了。
孩子的自制力是没有保证的。在平直的生活轨迹上,偶尔也出放纵出格。当他还没有被世界运行的规则圈定,胆怯与暴戾可以并行不悖。
莫名其妙,我想起四年级的那个暑假的某个下午,山野小路入口停着一辆罕见的破车,从车窗往里看,有一些对小孩子而言是巨款的零钱。
两个年纪大我几岁的小伙伴,打算破窗盗取,我没有出声符合但也没有阻止。
我背对着他们,直到他们飞奔的身影从我身前掠过,我才惊惶地跟上他们;后来,赃款买来的零食我是一样不落享受了起来。
“隔壁王二不曾偷”,连晚上过了九点不回家都怕母亲训斥的孩子,做了了一回偷盗共犯。我有时候也会挣脱约束,当利益前所未有。
眼前,跳跃几级的禁忌刺激,像蚂蚁钻心般噬咬着我,逼着我将一切后果顾虑抛诸脑后。
我想看看那样做了,母亲会是什么反应。
虽然我依旧不认为那里能向我提供生理快感。
“做事就正经点做,说你是小孩,其实也不小了”,母亲安静地躺在那里,用一种好像悠久的叹息语气说了一句话。
正经,这个词用在这种情况合适么;也许所谓的正经就是回到该去的地方。
我淡定从容地将身子贴过去,坚硬无比的鸡儿像利剑一样在她丰腴的下身前耀武扬威。
母亲微微失神,抖了一下。
有可能,她感受到了我此刻的某种变化,干脆、熟练,一改以往的稚气。
我脑袋抵在她肩胛处,一手扶肩,一手扶母亲的腰髋骨,看也不看,挺动屁股,重重用力。
“啪”,小腹击打在母亲丰腴紧致的臀肉上。“嗯哼……”,猝不及防,她发出一声毫无束缚的哼唧,伴带着腰身微弓。
我的鸡儿准确无误插入由肥软肉丘构成的腿芯宝地,不过还没完全褪去的包皮因此拉扯得有点不舒服。
好在那里的潮润软腻让我龟头的神经重新活跃,汲取着快感。
或许这就是破窗效应?当经历过冒犯令人难堪的菊穴,现在粗鲁地回到腿芯,制造出淫靡的肉体碰撞声,母亲都没有再制止。
确实是这里给我龟头的触感更舒爽,一股股酥麻在我小腹处炸开一样。
我定了定心神,消化这“第一波”的突然刺激,免得不小心就泄了,还有很多事情没完成呢。
也顾不上母亲的反馈了,我开始用同样的力度,加速挺动,只是有时候拉开距离不大,“啪啪”声相对不密集,但也算是接二连三了。
“嗯……嗯……啊”,在我的一连串挺动下,母亲从最开始的压抑轻吟,间中也会发出好像很惬意放松的叫喊,“啊”的一声,颤巍的,动情的。
如同她此刻不安分的娇躯,滚烫的肌肤,赤红的脸颊,还有带有情欲味道的妇人气息、热浪。
虽然这一切是由我造成,虽然我像吸毒一样享受着母亲这副“配合”的媚劲,但我内心有一丝复杂,她怎么能自己撕碎母亲的形象呢。
频率加快,好几次滑过娇嫩的蜜穴口,这时候母亲往往紧抓着我的手腕,哼唧声反而转为鼻息,再蹿出樱咛一般的“嗯……唔”,好像是忍耐了快感之后才不得不溢出的呻吟,不像电影那样夸张,却能让我感受到真实、动情。
想起她和父亲行房的时候,大部分时候也是这种腻人的撩拨人心弦的声音。
我很受用,鸡儿坚硬得如立地成柱,只有神经的跳动而棒身不跳动。
为什么撩人,因为可以明确肯定,这种声音附着有享受、欲望、沉沦、对身后辛苦耕耘的男人的认可。
多少个日思夜想,甚至幼稚地用寿命作誓,希望是自己让母亲发出这种声音。
没想到实现得如此快,巨大幸福感让我有点想流浪。
“嗯……轻……啊……慢”,母亲虽然这样哼叫着,但毫无抗拒意味,更像是一种常规的呻吟。
我奋力戳着,渐渐地,她的一只手开始在我大腿胡乱地温柔拂走,像是一个意乱情迷的女人才有的反应。
她不看我,半张脸埋进枕头,只是那只手永不安分,几乎要摸上我赤裸的屁股,好像在鼓励着我赞赏着我的抽插。
我甚至想,要是方便的话,估计她都会摸上我坚硬的鸡儿了,她生育出来的事物,如今又回到了她的肥沃禁地。
“噗叽噗叽”,在我抽插下,母亲肥软的腿芯处愈发潮润,清晰感觉到有水分从深处渗出,并在我鸡儿和棒身的带动下,涂抹得周围粘腻湿滑。
在暑假临尾的雨夜,一个平日里并不起眼的普通的乡镇妇女,在床上反差地展露着她作为成熟女人的风韵娇媚,丰腴又媚到滴水的身躯在她稚嫩的儿子驾驭下,婉转承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