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我第一次摸到女人的下体,还是自己的母亲,任何语言都无法表达我此时受到了身心刺激。
母亲这片肥沃的沼泽地,很滑,特别的滑嫩,在粘水的滋润下,又有两片像肉唇的小嫩肉在我的手指尖来回翻挤,又像是包裹住我的手指,让我的中指顺畅无比的进入了另一处更水嫩的所在,似乎抵到了一个有着吸力的洞口,洞口似乎不大,但直觉告诉我,它能吞噬无穷的物体、棒体。
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棒体,鸡儿好像收到某种感应一般,硬挺同时又吐出了一点前列腺液。
我弯曲中指,往这潮热的洞口钻了进去,也许是天然的敬畏,也许是想慢慢享受这过程,其实我的手指头没有深入多少,可以说是刚进了洞门内。
“嗯……别~”,母亲像是捂住自己的嘴巴哼唧而出,但也能听出这一声轻哼带着几分哭腔,有难受、有隐忍、有娇媚,也有哭意。
她的上身微弓,一阵颤栗,双手揉抓起了传单,看得出很用力。
我没有一直在那洞口耕耘,母亲胯下这片膏腴地,每一寸,我都想感受个天长地久。
温热的鼓鼓的肉丘,触手处只觉湿湿的、黏黏的,我的心砰砰直跳,胡乱的在那肉丘上摸弄起来,十来岁的我还不懂得怎么用手来玩弄女人的那个部位,手指只是在激情的摸索,后来完全是盲目地进入了那肥嫩的肉沟里,两片肥软肉唇在我的手指边向两边翻开。
“嗯……不行”,我听到母亲嘴里再次发出了声音,她好像难受地摇晃脑袋,但再没多余的抗拒动作。
我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,我的中指忍不住继续挤入那洞口,甚至我觉得是它主动把我吸纳进去,没入了一个湿热黏滑的所在,那里好像有一个神秘的肉洞。
像一个小孩在玩弄一个新奇的玩具,我的手指在那肉洞入口好奇的扣弄。
“嗯……嗯……哼……”,母亲在我的扣弄下呼吸越来越急促,娇躯的扭动情不自禁的迷乱。
这个洞给我一种深不见底的的感觉,肉壁黏滑,四周有微微的凸起,而且,似有无穷无尽的水分溢出,就好像我挖破了一个泉眼,这种想法让我心神一荡,浑身舒爽。
“黎……嗯……黎御卿……你在干什么……嗯”,母亲嘴里喃喃的低声媚哼,昏暗中,我也能看到她晕红的脸颊。
“啊哼……要死啊黎御卿你”,母亲一边哼哼唧唧,一边抓住了我的手,制止了我手上动作的继续,并把它带离了她的禁地,然后是略微气喘吁吁地说,“你怎么敢弄我这里……你还是我儿子不”,这时候母亲的手又开始摸着我还在她臀部下方的手,她好像故意抹掉我手上从她股间蹭来的奇怪湿润、气息,乃至不伦的罪恶,她抚摸我的手指,摩挲我的手背,像是打量像是摸清我手掌的模样,她半边脸埋进枕头,说话显得很失神与怯懦,“除了你爸,你……你不对”。
很多时候,在母子越轨的场景中,她越提我父亲,越是能放大禁忌与不伦对我的诱惑力;在往后,她如果提到我奶奶,则是更加激起我的逆反、甚至是“报复,惩罚”心态。
这时候她提了父亲,无异于火上浇油,只会摧毁母亲身份的震慑力。
我心脏不受控制地有种收缩感,小鸡儿硬到可以鞭挞一切,充满了暴力因子,一时难忍。
我挣开了母亲的束缚,手指如同溜滑梯一样从母亲腰椎顺着臀沟滑到了那肥嫩的肉丘处,正要凭借感觉用中指彻底深入那冒着湿热气息的肉洞。
知子莫若母,她好像能察觉我的意图,这次绝不是只是外围满足一下好奇心;千钧一发之际,她转过身来,化解了我所有计划。
顺便将裤子整理好。
没等我什么反应,母亲捧着我的脸,凑得很近,我能感觉到她温热的呼吸气息都已拂在我的脸上,她眼神不带任何感情色彩,就这样盯着我,似乎想看穿我的想法我的心思;我被盯得恨很不自在,咽了咽口水,小心翼翼地喊道,“啊妈……”,她还是一言不发看着我,当然没有像看犯人一样,我又轻喊一声,“阿妈……”随着我两声叫喊,从母亲神色中给我的感觉,好像终于有想法降临她大脑,她快速眨眼,眼神变得敏锐伶俐;然后她嘴唇微嘟,像是先白了我一眼,再揉了一揉我的脑袋,开口说,“好了,老实睡觉吧,再让你做些不正经的你爸该发现了”。
自始至终,我们都没有挑明我们到底在做什么,也没有定义,所以面对母亲的话语,我实在想不出继续、更进一步的由头。
我只能故技重施,像个娇羞的新娘子一般,喊“妈……我……”。
刚才不是很“默契吗”,这种程度外面根本不会察觉,如果继续下去,暴露风险从何而来?
我内心突然捕捉到一些信息,让我有点小亢奋,莫非是再继续下去母亲会有更剧烈的无法抑制的反应,所以父亲会发现?
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,母亲再度凑近,嘴巴几乎在我耳边,滚烫的呼吸让我一度心神乱颤,因为这时候如此亲密,倒有几分不像母子的暧昧,腻人的话语从唇间发出,“你哪里学来这么坏的……”。
就这种话,一样令我情迷意乱,因为母亲夹带的情绪没有太多责备,没有审判,甚至有几分小女人的嗔羞。
先前胡作非为换来如此好结果,岂不是代表着禁忌堡垒已经被我占据一大块了,此刻我有了一种中了头奖的喜悦。
于是闻着眼前醉人的熟妇馥郁体香,我将今晚目前的收获掰开揉碎,一点点地品味回味;只是紧接着我就感到我那只邪恶的右手被母亲用力拽住,她故作凶狠地说道“给我洗手去,不然你今晚别在这睡了”。
我面露难色,不情不愿,实在懒得动了。母亲与我脸庞拉开一定距离,明明白白地瞪了我一眼。见罢我只有遵循母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