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哼…不要…快……被……被子”,母亲闷哼着有气无力地喊着,但又很是焦躁。
我忽然能听出她的诉求,还有预想到接下来的现象。
我也配合地手忙脚乱地扯着身下的被子,但它被我的膝盖,也被母亲的膝盖,小腿压着,忙中生错,就不得要领,粗暴却留有余地,扯不出来,但不想又更大的动作,因为会导致我的鸡儿脱离母亲的蜜穴。
“啊……哼……听到没有……快……啊哈”,母亲娇喘连连,见我没成功,她自己也伸手下探,扯着那被子,只是跟我的遭遇一样。
我感到她整个人带着一点焦躁,身躯却像是要水汽弥漫一般。那蜜臀动得越来越急,只是急,实际抽插的力度不大,毕竟是她自己控制。
扯不到被子,她放弃了,认命了一般,任由该来的情绪和快感侵袭自身。
“啊啊啊……哼……呜哼…黎御卿…你怎么不听话……呀哼……”。
她的哭腔从喉咙深处溢出,像是被揉碎的丝绸,带着颤抖的尾音。
每一声抽泣都夹杂着细微的喘息,仿佛在压抑着什么,却又忍不住让愉悦从哭腔中泄露出来。
声音时而高亢,时而低沉,像是潮水般起伏,带着一种矛盾的破碎感。
哭腔停止,她上身一倒,软绵绵地摊落在床,就是整个上身几乎贴着床,高举白花花的屁股,那件小背心也向下滑落,胸器垂坠若隐若现,不堪重负;我的鸡儿也彻底脱离了母亲的蜜穴。
只是此刻,是又一个冲击我身心的情景。
母亲蜜臀朝上,股沟张开,屄口像金鱼嘴呼吸一样,随着屁股蛋的一抽一抖,淅沥沥地滴落一小股一小股清澈的液体。
床榻上,是滴滴答答的几声。好像雨打芭蕉一样。
直到母亲的屁股不再抽动,那水流才停止;也许是,水流的停止,屁股才不再抖动。
安静的气喘吁吁。不知为什么,我感受到是一种一刻贪欢后极致的哀怨,那一幕确实如雨打芭蕉这样的意象带给人惆怅,哀思,无奈。
本来,我眼睛在母亲湿漉漉的禁区来回瞟了几下,内心一阵酥麻,感觉肾上腺素一下分泌爆棚。
却又转变成捅了娄子的恐惧,是自己的一己私欲,将母亲弄成这样,泄漏的是她身体里的水,抽走的却是我的魂。
我虽然没射,却也瘫坐了床上,久久不能平静。
我终究是她儿子,我这样的行为,造成这样的现象,应该值得骄傲吗。
可笑的迷茫。
良久,母亲仍旧一声不吭,似乎已经缓过气,踉踉跄跄颤颤巍巍的,慢慢支起身子。
放在我眼内,就如同死刑犯临刑前瞥见刽子手在擦拭着刀口,恐惧过后又有无尽的求生欲望。
同样,我内心确实有过一丝后悔,后悔彻底突破了这一步,但当下肿胀未退,欲望高吊,这种后悔还未能冲上大脑。
随着母亲这样的动作,她膝盖挪动,上身与手臂前探,看这姿态,她是否是要够着床头旁的按钮,她居然要开灯,是打算开灯后彻底揭露这一切吗,让我的恶行无所遁形,当面鼓对当面锣的诘难,我无法理解母亲的脑回路。
白腻得光亮的丰臀在我视线中不断胡乱的晃动,好像有小手手在我心里挠挠,那阵邪火重新旺盛了起来,实在的智商又占领了高地,继续下去,直到我自己完事,跟此刻罢手,结果都一样。
禁忌之门撬开了这么多,半个身子已经挤进去,何不坚定迈出那一步呢。
于是我连忙也顺着母亲的动作,无限贴近她,双手扶着了那只在我眼里是在挑衅我的诱人屁股蛋,触感滑腻,紧实有致;在最佳硬挺状态的鸡儿,胡乱杵在母亲骚热的腿芯臀沟,如毒蛇吐信,探寻猎物。
胯下雄性器官的灼热,我手上的轻薄行为,令母亲身子一僵,停下了要开灯的动作,还很平静地放下了一只手。
我们的方位,是斜对着床头,但我始终与母亲方向保持一致,只要推进到正确的通道,我们就能紧密相连。
我有疑惑有各种揣摩猜测,可是有什么意义呢,还得看当事人发声,但母亲这幅状态实在诡异,好像当身后的人不存在一般。
什么心理都是虚的,无论对于我和她而言,当令你不淡定的人做出不淡定的行为,所有预设构想的心理,都会变得毫无意义,实时的行为不一定跟心理能对照,比如你害怕你不自在,但不会太迟缓你的行动,该做的还是会做。
于是我顺着自己全身的酥麻快感,开始挺着鸡儿有意识地往母亲臀沟下方的狭长肉团戳过去,戳过去是一阵阵的粘滑软腻。
母亲还是不作声,也没其他反抗,我没注意到的是,她双手抓着床单,小臂在发抖,喘息声一下比一下粗重,像是震怒,像是挣扎,像是还有点其他顾虑,还有点特别的想法。
现在的我不会过多磨蹭了,当龟头确认了母亲那沃土上湿滑灼热的凹陷穴口,我便一寸寸地钉入,立刻感受到被肉穴四逼包住,肉穴浅处的嫩肉将稚嫩的男根缠绕得紧紧的,软肉凸起,温暖湿滑地将龟头包裹得一阵酥酥麻麻。
“啊哼……”,母亲终于突兀地泄出一声,身子是小幅度的战栗。
一股前所未有、无法言喻的快感直透心头,真想暴戾地一插到底。
只是我这缓慢的动作,又像是一种试探;当然,也是出于经过“这么多次”的不太完整的体验,这下我可要好好品尝。
这个场面何尝不淫靡呢,平日的贤妻良母,最神圣私密的禁地,被自己一直以来规矩好学的儿子用刚发育的雄性器官,一点点的没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