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衣裙领口开得很低,露出大片雪腻肌肤,和锁骨处隐藏在遮瑕膏下的浅樱痕,肩颈肌肤如同刚从牛奶浴中捞出的凝脂,在晨曦中泛着柔润的光泽。
她倚坐在茶几旁地毯的花纹中央,蜂腰嫩肉塌陷出惊心动魄的弧度,吊带连衣裙后腰处的轻薄微透设计泄出了两弯新月状的雪肌。
妈妈正俯身帮弟弟寻找失踪的乐高零件,随着翻找动作,蜜桃臀在亲肤面料下撑起了饱满圆润的曲线,她纤长食指与拇指捏着乐高积木的姿势,恍若捏着未干透的油画颜料,指尖偶尔碰触,便会响起弟弟清脆的孩童笑声在客厅里回荡。
“在这里呢。”妈妈的温声软语沾着晨露般的清甜,开衫袖口抬起瞬间露出的皓腕凝着羊脂玉的莹润,裙摆因坐姿堆叠在腿弯,掠过包裹着美腿的超透薄荷灰丝,丝袜足尖从裙摆下探出半阙,足弓丝线细腻的材质泛起反光,恍若将熄未熄的星火在晨雾中摇曳。
弟弟雀跃着扑进她怀里,妈妈的吊带裙领口瞬间被蹭得微微歪斜,让雪腻深邃的沟壑惊鸿一现,她不着痕迹地扯了一下衣领,随后松散的挽起腮边垂落的几缕青丝。
“林睿,小泽……饿不饿?妈妈给你们做点早饭吧。”妈妈抬起头,眸光流转间温柔似三月暖阳,她露出一丝笑意,神态娴静如姣花照水,像是要将所有的温柔都倾注于此刻。
我忽然想起,往日在江城时,她总习惯性地询问我的功课,诸如“作业写完了吗”或者“英语背了多少”,可今天,她却真的如昨天所言,只字未提学习,反而眼波盈盈地凝视着我,仿佛要用这异样的母爱遮掩某种愧疚。
我不由皱了皱眉,心底没由来的涌起一抹难以名状的情绪,那感觉如同丝线缠绕,理不清头绪,分不清是疑惑还是不安,只觉得眼前妈妈的温柔宛如雾里看花,朦胧而又失真。
“不用了,妈,我待会儿吃点面包就行,你给弟弟弄吧~”我垂下眼睑,指尖快速滑动着手机屏幕,随意地浏览着一个无聊的短视频,试图掩饰内心的异样,可指腹却不受控制地捏紧了手机壳,将壳角边缘被挤压出一道浅浅的褶痕。
妈妈闻言只是浅浅一笑,声音仍似融化的蜜糖:“那我给你们热两杯牛奶吧,早上喝点热的,暖暖胃才舒服。”说罢,她炊烟袅袅的起身,踩入精致的平底凉鞋。
“哒哒~”
“嗯?”黄福勇跟着拖鞋下楼的声响惊扰了晨光里的温馨,他穿着黑色短裤的裤腰松垮的挂在臀腰,T恤领口露出的锁骨还带着一缕折叠床钢架的压痕:“舅妈今天……真端庄啊~”
妈妈听到黄福勇的声音,脊背瞬间的绷紧,耳尖忽然漫起的绯色沿着发际线洇染,她并未抬头,继续手上的动作,玉指将奶脂倒入杯盏时似乎在克制的恼怒,她嗯了一声,回头眼尾扫过黄福勇,眸光像沾了雾的花絮,在愠怒与纵容间摇曳不定。
“表弟,这么早啊!”黄福勇声音裹着虚伪的熟络,脸上堆起亲切的笑容。
我只是微微颔首,算是回应了他的招呼,虽然心里觉得黄福勇称赞妈妈穿着端庄的语气并无不妥,甚至带着晚辈对长辈的尊重,但不知为何,我总觉得那声“端庄”从他口中说出,总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怪异,就像是……某种刻意的强调。
我思虑间,黄福勇自顾自地走向了厨房,熟稔地从橱柜里取出马克杯,给自己也冲泡了一杯牛奶,指腹不经意地蹭过妈妈白皙的后颈,喉间溢出低沉的闷笑,甚至带着一丝轻佻的得意:“舅妈,沾到头发了。”
这个举动,在我和弟弟的眼皮底下,显得格外暧昧越界,妈妈被他突如其来的触碰惊得身体一僵,膝行后退的动作也变得有些慌乱,藕粉色吊带连衣裙随之荡漾,在蜜桃臀上勾勒出起伏的波浪。
妈妈飞快地扫了我和弟弟一眼,确认我们并未察觉到异样后,才悄悄地松了口气,她微微偏过头,躲开了黄福勇再次靠近的动作,指尖下意识地抚上连衣裙的肩带,看似漫不经心地整理着,指尖却在颤抖,她薄荷灰丝袜包裹的足弓正微微绷紧,泛起一层近乎透明的粉嫩光泽,走出厨房时鞋底叩击地板的脆响里像暗藏了溃逃的韵律。
黄福勇端着牛奶,在我身旁的沙发坐下,黑色短裤的裤裆处,隐约可见微微隆起的轮廓,他弯腰捡起散落在地毯上的乐高积木,动作小心翼翼,“小泽要不要看表哥拼战舰?”他询问弟弟的声音格外轻柔,眼角目光却如同贪婪的鬣狗,肆无忌惮地打量妈妈曼妙身躯。
她藕粉色开衫被穿堂风气流掠起柔软的弧度,妈妈鬓角一缕发丝拂过耳廓,露出后颈一小片因遮瑕膏融化而显露的齿痕,暧昧的印记如同清晨雾霭中晕开的胭脂。
惊觉脖颈异样的妈妈骤然起身,动作间裙摆扫过地毯,收纳盒被碰落,彩色乐高积木翻滚的声响恰似打翻的彩虹糖罐,“林睿,带弟弟去洗洗手吧,再擦下嘴~”
我牵起弟弟肉乎乎的小手,身影没入浴室,几乎同时,黄福勇突然攥紧妈妈手腕,力道之大,仿佛兽夹收拢,藕粉色连衣裙亲肤面料自黄福勇膝头滑过掀起了春水荡漾。
妈妈身形不稳,踉跄跌坐他腿间的姿态如同明月坠云,后腰撞上他胯部的声响里混着两人交叠的细微喘息。
“疯了你!”妈妈嗔怪低斥,娇声裹挟着薄怒,又仿佛耳语般轻柔,身她体徒劳的扭动着,挣扎幅度狡黠的控制在声音可掩饰的范围。
黄福勇犬齿轻咬住她小巧耳垂,滚烫舌尖逡巡舔舐,卷走肌肤表面沁出的细密汗珠,热气喷洒在她敏感耳廓,激起细微战栗,“一看到你这端庄样,就像操崩你!”
妈妈闻言,白皙颈侧细软的绒毛在濡湿热息中瑟瑟颤栗,她涂着深紫色甲油的指尖,带着羞恼掐入黄福勇结实大腿肌肉,“别胡来……”警告似嗔似娇,尾音却被裙摆下探入的炙热大手揉碎,超薄灰丝在大腿根部勒出了浅淡的痕迹,随着黄福勇手指游移,扭曲变形。
黄福勇手指在她丝袜包裹的腿根处摩挲,指腹滑过柔腻的肌肤,激起阵阵酥麻,指尖在裆部边缘打着圈,仿佛要勾画出情欲的漩涡。
妈妈贝齿紧紧咬住殷红下唇,贝齿与唇肉挤压出几近猩红的绯色,她骤然屈肘,向后猛击,佯装的反抗却绵软无力,轻易被黄福勇化解,反而因为身体扭动,丰盈雪腻在轻薄面料下剧烈起伏,荡漾出惊心动魄的浪涌。
“他俩马上出来了……”妈妈压抑着喘息,哀怨的气音裹着化冰的春水,尾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。
她后仰的脖颈线条绷成一道脆弱弧线,几缕青丝自耳畔滑落,轻柔扫过黄福勇鼻梁,撩拨起丝丝痒意。
黄福勇獠牙在她后颈雪腻肌肤上恶意厮磨,啃噬舔舐。
浴室突然传来声响,惊的妈妈仓皇的转身,她沾着勾魂绯色的眼尾斜睨过黄福勇,眸光似在抗拒与极度刺激间保持着危险的平衡,“听话……晚上……让你射个够~”尾音卷着娇羞打着旋,眼波流转间尽是蛊惑的媚意。
待时间来到中午,阳光温柔不似昨日的滚烫和热烈,老宅的空气里开始飘荡起诱人的饭菜香气,那是食材在热油中的滋啦声和酱汁咕嘟翻滚的迷人交响,香气如同无形的丝线,牵引着弟弟的馋虫,小家伙在客厅里转着圈,小嘴嘟囔着直喊饿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