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处的人群此时有种如海浪一样的欢呼声。我听到脚下不远处,有人的声音在喊,“快到八号哪边去。”
“拔河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。”
“胖的都去。”
小张爬上来,只露了半个眼睛在外面,“这是,这是……”能看到他的脸很红。
小龚,“别出声,发现了就看不成了。”
我们几个人抓在那矮墙后,向四个贼。
有点挤,往边上挪动了一下脚,再看回去时,那个女人已经站起来了。
在床边,
因为离得近能看到她的脖子和下巴的一部分,上身穿着白色的运动背心(显然里面没有胸罩)雪白的身体与粉嫩的乳头挺立着,向两个饱满的硕果。
那黑色的开裆打底裤,与她纤细的腰腹和马甲线与臀部衬托在一起,勾勒着紧致的腹部曲线,是种一眼就能激发出人最原始欲望的样子。
我听到小龚在喘气,像牛一样。
小张,“嘶,真好……”我觉得他向在舔那堵墙上的红砖。
女人光洁的小腹对着我们,面对着我们的方向,那修长的一条腿慢慢的翘起来,单腿站着,像芭蕾舞一样。
男人跑到她的另一侧去了,这时伸手帮她扶着那翘起的美腿,应该正在作着某种准备工作…
她的一只手扶在男人的肩上,手翘着小拇指,有种非常女人的优雅。
因为腿抬高,她的一边乳房此时很用力的顶在了抬起的那个膝盖上,有一种很雄壮的自信感。
只是那黑色的打底裤露骨的张开着,但站姿却非常女人,是哪种很有修养的站立方式,却有股说不出的矛盾感。
小龚忽然说,“妹的,这种姿势,我…总搞不进去,容易掉……”
老蔡,“嘿嘿,男的够矮就行。”
小张转脸说,“男的高大一些才更好吧。”
小龚教训,“你懂什么?”
这个女人看起来是个很高挑的个子。对比起来那个男人虽没完全出现在窗前,但从站起来的部分,我觉得应该不高。
小龚,“这个动作,还是这种很矮的男的作起来更方便。男的矮了好处可多了,能一边日逼一边吃奶,方便着呢,太高了就吃不上了……”
小张有点鄙夷的表情,老蔡,“别说话。”
窗内的男人正在用手捋自己的阴茎,像是一个时间久了漏了气的气球需要再打气才能充起来一样。
那阴茎黑褐色,我却有股说不出的惊心的眼熟感,又一时的似乎想不起来在哪里看过……?
那个东西很粗,像个纺锤型的黑褐色海牛科动物。
但是在它的甩动中,却能看到,那阴茎的龟头很小,像个奇怪的尖头儿,如同一柄枪身粗大但尖端却极小的矛。
我听到脚下操场上有组织方的男人在用喇叭大声的喊,“迅速就位!各就位!!”
噪音忽然变得低了许多。估计很多人正在作准备。
在搞拔河比赛吗?我在想,苏琳这个时候应该在那边吧。毕竟是她们单位那么多人在参加。
墙后窗内的那根阴茎鼓囊囊的挺立起来,斜斜的,抵到了女人高高翘起的开裆的大腿根部,像抵在了盔甲的致命空当上。
让人有种倒抽一口凉气的压抑感。
那龟头很奇怪,就像勃起状态也非常小,但那龟头的两翼却又很大,如同一柄捕鲸用的凶器。
我听到小张在喃喃,“要作了吗?”他好像又把那个女人代入成谁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