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几年结婚率屡屡下滑,怎么处理成了难题,法院那
边更是头疼不已。
江瑾初发表观点,“不能大事化小,我还是这个态度,不能因为套了家庭的壳子,就轻处理,女性在婚姻中处在弱势地位,更要为她们做好保障。”
迟星宇附和,“我同意江哥的看法,越欲盖弥彰越会适得其反,这起案件格外恶劣,不应总是强调家暴。”
齐鸿琛:“我们要保护的不是嫌疑人的利益,而是受害者。”
检察长看着对面的三个人,不愧是江瑾初带出来的人。
“现在有个问题,受害者的儿子出具了谅解书,不想成为孤儿,希望从轻处理。”
迟星宇忍不住,首先开口,“什么?谅解,他脑子没问题吧,又不是小孩子了。”
奇葩的事情屡见不鲜,每次挑战他们的三观,16岁的儿子希望原谅加害者,可是他的爸爸伤害的是他的妈妈啊。
难怪总说,儿子对妈妈没有同理心。
检察长:“受害者的弟弟要求重判。”
关键时刻,只有娘家人靠谱。
江瑾初凛声说:“那就抛去已婚的因素,法律会给出什么答案,不能忘了初心。”
“散会吧。”检察长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。
回到办公室,迟星宇自告奋勇,“江哥,我来写资料。”
他尊重物种的多样性,如此三观不正的人,刷新他对世界的认知。
“好。”
这个案件证据确凿,没有疑点,只是因为嫌疑人和受害者是夫妻关系,加上儿子的参与,变成了一道难题。
工作的难题叠加生活难题,江瑾初头大。
求助迟星宇,“早上她不理我是为什么?”
出门和初楹打招呼,她瞪了他一眼,开车甩开他。
迟星宇破案了,是夫妻吵架,他直言,“你惹楹楹姐生气了。”
江瑾初回想,“没有啊。”
生活和谐完全没摩擦、没矛盾。
甚至昨晚他主动,她很开心。
迟星宇拍拍他的肩膀,“好好想想,一定有。”指了指脖子,“哥,提醒一下,这里有东西。”
江瑾初借助卫生间的镜子,拨开衣领,看见红色吻痕,是初楹昨晚留下的。
难怪检察长临走前,意味深长和他说了一句话,“年轻人,就是有精力。”
他结婚了,有夫妻生活很正常,他们大惊小怪。
江瑾初主动破冰,【晚上想吃什么?】
【吃你。】
初楹删了这两个字,改为正常的回答,【不想吃,不想理你。】
中午,江瑾初通过推理复盘得出答案,初楹是在听到跑步后,变了脸色。
【我错了,你如果不想跑步就不跑。】
既然江瑾初道歉,初楹不是胡搅蛮缠的人,【那我想吃火锅。】
江瑾初:【好,下班带你去,被看到了。】他配了一张脖颈的照片,深红色的吻痕在冷白皮下分外显眼。
初楹:【我也有,我早上用遮瑕遮住的。】
她的胸前、大腿遍布吻痕,她还没有和他算账。
江瑾初:【还有这里。】这次配图是一张深深的牙印照片。
初楹:【又不怪我,我让你停下来你不停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