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担忧问道:“你清醒吗?”
初楹声线飘浮,“清醒得很。”
江瑾初扶住初楹,“你明天早上会忘记这件事吗?”
初楹的眼皮在打架,她仰头吻了他干燥的唇,“不会,这么重要的事。”
女生一脸坏笑看江瑾初,“你想在这里试试吗?”
初楹像画本里的女妖精,蛊惑他打破自己的原则。
而他似乎上了瘾,往常准时睡觉崇尚不熬夜的人,除了加班,第1回通宵。
背后是冰凉的瓷砖,冰与火相贴。
水声里裹着两道粗喘的呼吸声,明亮的顶灯,比在卧室里看得更清楚。
水波涟漪,总算结束。
初楹支撑不住,倒头就睡。
江瑾初收拾好地上的衣服和杂物,望着垃圾桶里的空盒子,他仿佛过火了。
是她招惹他的。
午后,初楹在江瑾初怀里艰难睁眼,眼皮好重,“早啊,嗓子怎么有点疼。”
半夜踢被子感冒了吗?
江瑾初盯着她的脸,“你忘了?”
果然,她忘了,她真的忘了!
他留有后手。
初楹蹙起眉头,“我需要记得什么。”
江瑾初在床头柜捞起手机,按下录音播放键,听筒里传来初楹的声音。
“我不会忘的,我清醒得很。”
“小哥哥你好厉害啊。”
“瑾初哥哥,你亲亲我。”
只有三句,让人浮想联翩的三句话。
江瑾初表情平淡,“回忆一下。”
微暗的光线下,眼神里带了危险的气息。
初楹喊:“我想起来了,想起来了。”
为时已晚,江瑾初已经摸到方盒。
他学这么快的嘛?昨晚还在研究戴法,今天直接戴好。
醒来的第一件事,初楹被迫回忆昨晚的场景,她望着天花板发呆。
她的腿盘在江瑾初的腰上,他从身后搂住她,她坐在他的怀里,在浴室里被他挤到角落里等等,全是带颜色的东西。
幸亏她买的多,不然会草草了事。
江瑾初故意来卧室里穿衣服,精瘦的背部有几道深浅不一的爪印,是她留下的杰作。
他蹲在床头,抚摸初楹的额头,“起来吃饭。”
察觉到语气不近人情,江瑾初又问:“需要我抱你去吗?”
他已恢复成清风朗月的检察官,一副公事公办、无欲无求的模样。
与昨晚的表现毫不相干。
初楹羞赧地拉上被子,将身体埋进去,露出两只眼睛,“你先去帮我拿衣服,随便拿一件衬衫和裙子。”
紫色睡裙已经牺牲,不知道被江瑾初扔在哪里。
明明开始很温柔,后面像摘掉纯情伪装的狼,将她这个小白兔吃干抹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