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膳房,那两个骑马的人也带着那人从后门进了膳房。
宋玉三人一路上房揭瓦,跟着这两人的脚步终于在一处偏房内停下。
他轻手轻脚揭开瓦片。
三人方才朝下看去。
然而此时,在房间里,云里坐在主位,拿着茶盖轻轻刮着浮沫,他看向一侧侍奉的下人。
“下次云脚松散些,我是吃惯了苦的人,这种绵密的不大爽口。”
“是,公子。”
云里并未在乎这些称呼。
只是点头看向坐在一边的吴宽。
“吴大人怎得不坐主位?这可是您的位置?不怕我冒犯?”
吴宽并未在乎这些,只是瞧着面前这阴阳怪气的小子说道:“你掌握好尺度就可以,我是你父亲,我的自然百年以后都是你的。”
“哦?”
云里思虑一番淡淡道:“那若是我不想要呢?”
吴宽眼神一转只觉得头疼,他深入官场数十年,怎么就是觉得瞧不清这小子心里在想些什么?
云里懒得搭理一侧的人。
只是看着地上仍是在麻袋里躺着默不作声的家伙朝身边人示意。
“瞧着这位睡得这么实诚,劳烦诸位将他放在火上烤一烤,天凉了,人嘛,总归还是热乎点的好!”
话刚说完,那麻袋忽然动了动,里面传出一阵急切的声响。
“欸欸欸,这位小哥,哪用得着上火啊,别着急啊!”
麻袋里的男人挣扎着,云里一个眼神周围的人方才上前将此人松开。
下一瞬,便是看到有人像是老鼠似的从袋子里钻了出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