吹完之后,看桌上还放着姜矜的小镜子,拿起来左右照了照,捏着额前的几缕头发,拨弄到最好的位置,确认形象最佳才满意。
姜矜洗完澡出来,就看到他提着吹风机站在门口。
她顿了一下:“你守在这干嘛?”
“等你。”
姜矜一时语塞。
视线却不受控地落在他身上,那件睡袍的领口突然又松散了几分,若隐若现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,要露不露的腹肌也是目测很紧实的样子。
他这个模样看起来真的很像……
姜矜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,脑海中只有一个词:开屏的孔雀?
贺祈年像是没发现她的眼神,很是淡定的牵着她的手,让她坐在凳子上给她吹头发。
姜矜平复了一下自己刚刚看到的男色。
这个酒店的吹风机一般,声音很大,说话声音都要大一点:“你是不是已经酒醒了?”
“差不多,但没完全醒。”
姜矜回想了一下,说:“你每次喝酒,是不是都会醒的很快?”
贺祈年:“如果能睡一个小时就能完全醒,只能睡半个小时的话,能醒一半吧。”
“那上回喝酒,在回去的车上,你偷亲我是真的醒酒了还是假的?”
“……”
也不用直接挑明上回是哪回了,贺祈年心知肚明。
他表情有点尴尬:“这个旧账就不用翻了吧?”
这么一说姜矜就已经知道了:“所以你是半醒,假装偷亲。”
如果是真的醉了,这事儿就会忘记,记这么清楚,说明他当时是清醒的。
贺祈年:“……嗯,我酒品还行,真喝多了就爱睡觉,不会乱来。再说了,因为旁边是你,我才会亲,我可没有随便乱亲别人的爱好。”
姜矜:“那不也是偷亲?你还振振有词。”
贺祈年:“……”
他默不作声地给她吹头发。
吹干后关掉吹风机。
姜矜就被他打横抱起,大步流星的往床边走。
她心头一紧:“……贺祈年,我们就只睡觉。”
他没应声。
直接把她放在了床上,高大的身影随即覆上来,用温热的唇封住她未尽的言语。
“……”
姜矜身子陷在柔软的床里,周身都是他清冽的气息。
他跪伏在她的身上,抓着她的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,另一只手捧着她的脸,含着她的唇瓣,从浅尝辄止逐渐演变成缠绵的深吻。
无声的强势侵袭了姜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