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瞬间绷成一张拉满的弓,随即爆发出无法抑制的剧烈痉挛。
腰肢和丰臀像失控的活塞,疯狂地前后顶撞抽搐,这要命的动作反而让小李那根深陷在她火热后穴里的手指,被吸吮着顶到了更深处,指节几乎要碾进她最隐秘的肠道褶皱。
前后两个被入侵的孔窍同时失控。
黏稠滚烫的蜜汁从小穴深处喷涌而出,混着菊穴里被强行撑开时渗出的润滑体液,汹涌地漫过她浓密卷曲的阴毛,汇成淫靡的溪流,“啪嗒啪嗒”地滴落,正砸在小李仰起的脸上,带着她身体深处最原始浓郁的清甜气息。
柳月华猛地吐出嘴里那根几乎堵住她呼吸的粗硬肉棒,沾满口水的唇瓣扯出一丝银线。
她恶狠狠地剜了小李一眼,那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,带着被强行攻占的羞愤。
下一瞬,她却报复似的张开嘴,用雪白的贝齿,不轻不重地叼住了小李那紫红发亮、渗着前液的龟头尖端,带着点狠劲儿碾磨了一下。
但这份凶狠转瞬即逝。
她湿热的舌尖立刻像最驯服的蛇,温柔地缠绕上去,讨好地舔舐着刚刚被咬过的敏感冠沟,将渗出的咸腥液体卷入口中。
那只空闲的小手也没停下,指尖带着撩人的痒意,无比温柔地、一遍遍揉搓抚弄着小李沉甸甸、紧绷绷的蛋囊,感受着它们在掌心跳动的生命力。
这个死变态!
他那双贼眼觊觎她这处隐秘的禁地,可不是一天两天了。
每次他胯下那根尺寸惊人的、青筋虬结的肉棒狰狞勃起时,柳月华看着就心尖发颤,后庭那朵娇嫩的雏菊也跟着一阵阵紧缩发凉,真怕那凶器会把她脆弱的小菊穴给活活捅穿、撕裂、捣烂。
但身体深处那份被粗暴开发的奇异快感,又像毒藤般缠绕上来……她咬着唇,混乱的脑子里有个声音在尖叫:这一天,终究是躲不过的。
柳月华瘫软在李身上,像一滩融化的春泥。
小李的舌头在她湿透的花穴里翻搅舔舐,手指则在她紧窒的菊蕾里放肆抽插。
双重刺激下,一股股灭顶的快感电流般窜遍全身,骨头缝里都酥透了,软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,只能发出细弱蚊呐的呻吟。
然而,那股深入骨髓的、对小李精液的疯狂渴求,却像烧红的烙铁烫着她的神经,支撑着她早已酸麻的下颌,继续卖力地吞吐着口中那根滚烫粗硬的大肉棒。
两人就这样在欲望的泥沼中无声地角力。
直到柳月华的身体猛地绷紧,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,又一波剧烈的高潮狠狠冲刷着她,让她几乎窒息抽搐。
小李感受到她濒临极限的颤抖,这才满意地低吼一声,松开精关,将那积蓄已久的、浓稠腥膻的白浊猛地喷射出来,狠狠灌入她被迫大张的喉咙深处。
“咕咚…咕咚…”腥臭滚烫的浓精粗暴地冲刷着她的食道,像熔岩般滚入胃袋。
柳月华只觉得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这一刻贪婪地张开、尖叫、狂舞!
那奇异的精液仿佛蕴含着最猛烈的春药和最精纯的能量,瞬间点燃了她的四肢百骸。
体内沉寂的功法像是嗅到血腥的鲨鱼,以前所未有的疯狂速度自行运转起来,一股股沛然的力量洪流般在经脉中奔腾咆哮,修为肉眼可见地节节暴涨!
下体早已在小李的玩弄下泄了两次,湿得一塌糊涂,但那蚀骨的空虚感,远不如此刻被精液灌满带来的、直抵灵魂的餍足!
理智的堤坝彻底被欲浪冲垮。
她眼中最后一丝清明也消失了,只剩下赤裸裸的、燃烧的兽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