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望昭在餐桌旁坐下,看着beta给他做饭的纤瘦背影,这一早上生的气竟然就消了大半。
他以前没发现自己的情绪起伏竟然这么大,一会儿生气,一会儿消火。
还都是因为一个人。
迟然到底是他的药,还是他的病因。
鲜香的味道飘出来,迟然从锅里舀了一大碗馄饨,端上桌。
刚要走,傅望昭就出声:“在这儿待着。”
迟然只好站在一旁,看傅望昭慢条斯理地吃了一个馄饨,又望过来:“我不让你坐吗?”
反应了好几秒,他才应:“我想站着。”
傅望昭眸光闪了下,没再说什么,很快将一碗馄饨吃光。
见alpha吃完饭,迟然走上前想收拾碗筷,却被拽着手腕离开餐厅。
上了二楼,傅望昭将人带进迟然的房间。
“之前给你的药膏呢?”
迟然想了半晌,随即诧异地抬眼望去。
那管药膏是上将给的?
他从抽屉里拿出那管只用过一次的药膏,递过去。
“裤子脱了。”傅望昭说。
迟然下意识退后一步,低着头手指绞在一起:“我自己弄就…就行。”
“害羞什么,你身上哪儿我都看过摸过了。”
“快点。”
迟然咬着嘴唇,脸和脖子都红成一片。僵持好一会儿,他只好慢吞吞地脱掉了裤子,躺在床上。
傅望昭分开他的腿,那处比第一次的状况好很多,但还是有些肿。
他挤出一块药膏,用指头自外向里地抹着。
大概是碰到了痛处,他听见迟然闷哼了一声,那处也收缩着,像吃他的手指一样。
alpha眼神变得晦暗,他匆匆抹完药,用纸巾擦净手。
他拿着药膏站起来:“晚上再涂一次,到时候来找我。”
晚上,迟然洗完澡想起来傅望昭的话,纠结片刻决定假装忘记了。
肿已经消了大半,不抹药也很快就能好。
不过当他刚上到二楼,还没靠近自己的房间,傅望昭的屋门就打开,alpha站在门口。
守株待兔。
“进来。”
兔子耷拉下耳朵,只好跟了进去。
迟然不穿成套的睡衣,身上是穿旧的宽大T恤,裤子是市场淘来的宽松长裤。
傅望昭瞅着他隐藏在衣服里看不仔细的腰,想将其勒出原本的形状来。
于是他也就这么做了,胳膊一伸把人搂着,单手就能握住他半个腰。
突然的肌肤相贴,迟然怔愣过后挣了两下,挣不开。
alpha身上很热,似乎是刚洗完澡,热气蒸腾着薄荷的味道,但也掩盖不住独属于男性的荷尔蒙,带着强烈的压迫感。
好在傅望昭很快放开了他,让他脱裤子。
上完了药,迟然整个人又红成熟虾,他忙穿好裤子,起身就要离开。
“谁让你走了。”傅望昭一使力,拽着他坐在腿上,“陪我睡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