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大腿无力地分开,露出红肿不堪的肥穴,粉嫩的穴肉外翻,像是被巨根无情开垦的花朵,淫液与精液混合,从穴口缓缓流淌,滴落在瓷砖上,发出轻微的“滴答”声,汇成一滩散发着腥臭的水洼。
淋浴的水顺着她的头往下冲,但这些水却洗去不了健身房中的疯狂,她的鼻翼微微翕动,泪水顺着淋浴中的水一起滑落,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健身房内淫乱的画面:粗壮的肉棒青筋暴起,硕大的龟头凶狠地顶撞她的子宫,腥臭的精液喷射在她的肉体上,男人们的低吼与她的浪叫交织成一片淫靡的交响乐。
“齁……大鸡巴爹们的肉棒……好粗好硬……贱婊好想再被肏……”她的声音低吟而迷离,沙哑中带着几分痴傻,赤红的瞳孔蒙上一层水雾,像是被肉欲彻底点燃的雌兽。
她的纤手不由自主地滑向肥穴,指尖触碰到红肿的阴唇,带来一阵刺痛与快感的剧烈冲击,像是电流般席卷全身。
她的手指沾满黏腻的淫液与精液,像是被这股腥臭的味道引诱,拇指恶意自厌地揉搓起自己的阴蒂,带来一阵酥麻的快感,让她的身体本能地颤抖。
“齁齁……贱婊的骚逼……好痒好想要……大鸡巴爹们的精液……还留在骚母猪的逼里……”她的声音骚媚而卑贱,带着几分哭腔,像是对自己的彻底羞辱。
她用力揉捏阴蒂,指尖在湿热的穴肉间滑动,发出低沉的“咕叽咕叽”声,淫液喷涌而出,滴落在冰冷的瓷砖上,汇成一小滩骚臭的水渍。
她的另一只手伸向豪乳,狠狠捏住红肿的乳头,指甲陷入肥腻的乳肉,带来一阵刺痛与快感的混合,乳头被拉扯得更加凸起,像是熟透的葡萄,泛着淫靡的光泽,散发着浓烈的雌骚味。
朱鸢的肥臀不自觉地扭动,臀肉在瓷砖上摩擦,红肿的掌印刺痛她的神经,让她的子宫一阵抽搐,像是渴求着不存在的肉棒。
她将两根手指插入肥穴,湿热的肉壁紧紧包裹住入侵者,像是无数张贪婪的小嘴吮吸着手指,发出“噗嗤噗嗤”的淫靡水声,湿滑而下流。
她的手指模仿着健身房内巨根的抽插,狠狠顶撞淫穴深处,激起一阵剧烈的快感,如海啸般冲刷她的全身。
“齁齁哦哦哦?~!大鸡巴爹们……贱婊的骚逼……好想要爹们的肉棒……肏烂骚母猪的逼齁噢噢噢噢哦哦哦?~!”她的浪叫声高亢而绝望,带着几分痴傻与臣服,瞳孔再一次完全翻白,香舌从樱唇中歪吐,嘴角流淌出丝丝涎水,像是痴傻的雌畜,彻底沉沦在肉欲的狂潮中。
她的手指越插越快,肥穴的肉壁痉挛着喷出一股滚烫的淫液,浇灌在手掌上,发出“噗嗤噗嗤?~”的淫响,湿滑的液体顺着腕部滑落,滴落在瓷砖上。
她的肥奶被另一只手揉捏得变形,肥腻的乳肉在掌心溢出,乳头被恶意拉扯、拧转,带来一阵酸麻的快感,让她的身体本能地弓起。
她低吼着,声音夹杂着哭腔,带着几分歇斯底里的沉迷:“齁齁哦哦哦?~!骚母猪的逼……要被自己肏到高潮了……贱婊好爽好舒服齁噢噢噢噢哦哦哦?~!大鸡巴爹们的精液……还留在贱婊的子宫里……好烫好满足齁齁哦哦哦?~!”她的肥臀高高抬起,像是献祭般迎合着手指的抽插,淫液喷涌而出,淌过臀缝,滴落在瓷砖上,散发着浓烈的雌骚味。
她的身体剧烈痉挛,子宫深处传来一阵酸麻的快感,迎来高潮,肥穴喷出一股滚烫的雌精,浇灌在手掌上,发出淫靡的水声,像是她堕落的最后宣言。
高潮的余韵让朱鸢瘫软在冰冷的瓷砖上,肥硕的臀部压在地板上,臀肉上的掌印与抓痕刺痛她的神经,像是烙印般提醒着她的屈辱。
她的呼吸急促,胸前的豪乳随着喘息剧烈起伏,肥腻的乳肉布满抓痕与牙印,乳头红肿不堪,像是被蹂躏的果实,泛着病态的淫光。
她的肥穴仍在痉挛,淫液与精液混合,滴落在地板上,汇成一滩骚臭的水洼,散发着浓烈的腥臭。
她的美目半睁,紫黑的瞳孔蒙着一层水雾,带着几分痴傻与满足,嘴角勾起一抹淫笑,低吟道:“齁……贱婊……好满足……骚母猪……好想再被大鸡巴爹们肏……”她的声音沙哑而迷离,像是彻底沉迷于肉欲的深渊,曾经的治安官骄傲被快感碾碎,只剩一头渴求肉棒的雌兽,迷失在无尽的淫靡梦魇中。
浴室的空气潮湿而腥臭,朱鸢的身上满是精液与汗水的痕迹,像是被肉欲彻底玷污的祭品。
她的长发散落在地板上,黏在白浊的液体中,像是被玷污的王冠,几缕赤红挑染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刺眼。
她的公寓冷清而压抑,墙角的刀架上摆着她的武器,深蓝色的刀鞘散发着冷峻的光泽,象征着她曾经的威严,此刻却显得如此遥不可及,像是对她堕落的无声嘲笑。
她的意识模糊,脑海中尽是肉棒抽插的画面,腥臭的精液喷射在她的肉体上,男人们的低吼与她的浪叫交织成一片淫靡的交响乐。
她的肥穴不自觉地痉挛,像是渴求下一次的蹂躏,身体的每一寸都被肉欲的痕迹覆盖,像是被困在永无止境的淫梦中,永无归途。
——完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