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絮转过身,这酒50度,辛辣刺激,后劲很强,随着瓶子慢慢见底,舒清柚的嘴角渗出部分液体。
她的手指很用力握住瓶身,青筋毕露,肌肤呈现的是血液迅速流通的酡红,脸也泛上瑰丽的艳色。
本来还在起哄的众人顿时鸦雀无声,只有射灯发出滋滋声响。
不知过了多久,舒清柚粗重地喘气,唇瓣光鲜水润。
她很有礼貌放下空瓶,在林絮沉默不语中,勉力维持站立身形,和她四目对视。
林絮嘴唇翕合,掌心指尖陷进肉里,刺疼感开始变得麻木。
半晌,她从喉里挤出零碎的话语。
“嗯,还可以。”
朋友们张大嘴,眼睛满是不可思议:“靠,林总,你这oemga表面弱不禁风,实际上不得了啊!”
“林总,我们再来几瓶给她,继续让我们大开眼界!”
林絮早在舒清柚拿起酒瓶开始救烦躁不已,舒清柚穿的是无袖白裙,此刻肩膀,手臂,开始冒出星星点点的红疹。
但这人就是一声不吭,抿紧唇瓣,似屏蔽掉了周围嘈杂声。
林絮觉得胸腔里面在酝酿一大团乌云,沉闷地压住了她,淅淅沥沥的雨就是不下来。
一时间,林絮恼怒不已,无名火起。
她攥起舒清柚的胳膊往外头拖去,动作粗暴急躁。
舒清柚她逞什么能啊!就那样气定神闲和她对峙,很拽吗?!
都快站不住了,还硬撑,装给谁看啊!
还有,她脑残吧,明知道可能会死还不拒绝她!
林絮在许多个夜晚反复自我麻痹,都是舒清柚活该,就算舒清柚再惨也是她活该,这是要还的债。
都怪舒清柚她妈,在清醒状态下撞死她的母亲,而且因为对方妈妈逃逸又出车祸,赔偿只需保险公司赔付。
但母债子还,天经地义。
林絮回忆起这些,不仅更加晕乎,太阳穴还伴随剧烈的疼痛。
她总算放开舒清柚,焦躁地锤着脑袋,“你和我能有什么关系,还想给自己脸上贴金啊!”
老话说,酒后吐真言,舒清柚认为有一定道理,林絮目前和醉酒没两样,所幸她腺体本就不正常。
花香信息素浓度有所下降。
舒清柚体内躁动灼热的因子不再那么活跃。
只是被林絮顶住的地方,难以忽视。
过电的感觉,她咬了下唇,要多买一些内裤。。。
四年时间,还是这样敏感。
趁着林絮抱头痛苦呜咽,舒清柚挪动腿部。
“嗯,没有关系这点正合我意。”
她厌倦和林絮有牵扯,已经深刻体会到接近林絮,就会变得不幸这一点。
粘腻感在两人肌肤间滑过,舒清柚费了一些劲起身。
也不打算喂林絮吃药,但不能放任林絮死在她家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