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嘛,绒绒,我来带你玩泥巴了。”
果然,舒绒不哭了,她确实想捏泥巴,平常妈妈都不许她和别的小孩玩。
别的小孩都是脏兮兮的,她很干净,但是她不开心。
进入心流状态的越泱不喜欢被打扰,更别提还有小孩子嚷嚷着要玩泥巴。
她一抬头,有点眼熟,在她们的圈子里,基本上都认识她,宴会上见过一次。
但和她印象中位高权重的alpha出入有些大,手上抱着的小女孩哭成小花猫了,林絮一直耐心安慰。
越泱不确定:“你是。。。林絮?”
“啊?师傅你认识我?”
越泱起身,关掉拉坯机,莫非认错人?
师傅。。。
越泱旋即反应过来,“你和清柚一道来的?”
林絮点点头,她和舒绒都有点失望,怎么把机器关掉了,那还怎么玩泥巴。
应该是去洗手了,林絮抱着舒绒在原地等待,没把人等着,倒是佣人领她们回去。
林絮迈开腿,但舒绒却紧紧抓住她的衣领。
“嗯?”马上领悟到舒绒的意思,“稍等片刻~”
越泱从静室边侧室出来,换了套轻便衣服,绕过屏风。
舒清柚屏气凝神,双目微阖。
自从舒清柚出院后,对陶艺也失去以往热情。
她知晓舒清柚的难处,提出帮忙,也得到意料之内的委婉拒绝。
三年未见,此番,这孩子也看到了她将她的作品放在最显眼的位置。
意思再明显不过,她希望舒清柚能重拾理想,毕竟这么多年来最具天赋的学生。
舒清柚现在五感很清晰,听见老师在她后方停住。
早在林絮自以为是瞒着她把舒绒带走,她开始静不下心。
如果当初没有那般窘迫不堪,没有那般疲于奔命。
林絮可以对她稍微好一点,只需要给她一丁点温暖,她也可在寒冷黑暗中当救命火花。
也不至于狠心拒绝妹妹的关怀。
不理会导师的中肯建议。
对于朋友的援手,她冷漠以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