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山玉笑吟吟地:“安安,想玩偷袭呀?”
他这话说得有点软,听声音也听得出来很是愉快,还有几分逗弄的意思。
何同安的耳朵不自觉就红了:“……”
他觉得白山玉真的很像猫。
喜欢逗人,偶尔会给人一种欠欠的感觉。
还喜欢勾他,尾巴一甩一甩的……
偏偏有时候又会展现出绝对的占有欲和掌控欲,非要他按照他所想的做。
何同安不说话,白山玉就垂下头,亲了他的唇一下:“别害羞。”
他低声,嗓音有几分含混:“我也很想亲你。”
这话落地的刹那,白山玉就直接攻入何同安的城池。
他搂紧了怀里的人,满脑子都是何同安在比赛台上时的模样。
镜头每一次扫给他,他看着沉着冷静的小狼崽子,看他微侧首和队友、教练说话,看他闭目养神,看他无意识活动手指……每一个动作都牵引着他的心。
太帅了。
白山玉很能理解台下那些会为何同安尖叫的人,谁不会为那样的何同安心动呢。
何同安被他带着,跌跌撞撞不自觉就屈膝半跪在了他的□□坐着,白山玉吻得很深,像是要将这几日的思念释放出来,何同安哪怕已经知道怎么呼吸,也难以在他的节奏中找到时机,被他堵得严严实实。
白山玉勾着何同安的舌尖,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,不算轻地咬了一下时,何同安很明显地颤了一下。
他撑在扶手上的手抬起,却不是推开白山玉,而是攥住了白山玉的运动衫。
白山玉感觉到了,但动作不停。
太乖了。
他觉得他这么放肆,何同安要负责。
他的医生说他不该看何同安这么严,不该做那些明知自己不能做的事,白山玉也知道。
可是…他会这样,何同安真的要担责。
他就这样任由他动作,放纵他的行为举止。
何同安本来该是束缚他的绳索的,然而这把锁自己都不关上,不就会让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开始往外涌,愈演愈烈?
白山玉狠狠咬了一下何同安的唇瓣。
何同安吃痛,微拧起眉,白山玉又转势舔他。
他有点臊,白山玉扣着他的腰,抓得太紧。
他挣扎不能,难以呼吸。
所以何同安本能地把白山玉抓得更紧,嗓子里也无意识地飘出被闷过的音节。
包厢里太安静,除了舜水声,就么有别的动静,这声音出来的刹那,两人就一起顿住。
然后何同安就直接烧红了。
白山玉松开他,看着何同安非常丝滑地埋到了自己怀里自闭,眸中阴暗晦涩逐渐明亮,化作笑意。
白山玉忍着:“……没关系的,安安。”
可他忍住了笑声,没憋住自己恶劣的性格:“我知道你只是被亲得缓不过来了。”
何同安:“……”
何同安按了下拳头,第一次在跟白山玉相处的时候有想打人的念头。
让白山玉这张嘴闭上。
白山玉隔着何同安的队服按着他的脊背,他低眼望着那上面印刷的“hudie”,手动了动,让自己的手掌完全覆盖住了那个ID。
“……安安,”白山玉这一次没别的意思,“你得多吃点,多锻炼锻炼。”
太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