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伍文学

第6章（第1页）

午后的阳光带着几分慵懒，透过窗户的缝隙，在学校静谧的走廊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

午餐时间的喧嚣渐渐散去，大多数学生或是在食堂，或是在教室午休。

张然带着眼神略显空洞的楚璃，来到了位于教学楼一隅，鲜少有人问津的旧音乐教室门口。

这间教室据说因为设备老旧，加上新的艺术中心落成，已经很少有课程安排在此了。

推开略显沉重的木门，一股混杂着尘埃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
阳光从高处的玻璃窗投射进来，在空气中形成了几道可见的光柱，无数细小的尘埃在光柱中缓缓飞舞。

教室中央，静静地摆放着一架蒙着薄尘的三角钢琴，琴盖紧闭，像一头沉睡的巨兽。

张然率先走了进去，楚璃则像一个没有灵魂的精致人偶，面无表情地跟在他身后。

她的蓝色眼眸依旧清澈，却失去了往日的灵动与疏离，只剩下一片空洞的茫然。

身上的校服洁白而整洁，百褶裙随着她的脚步轻轻摆动。

张然走到钢琴旁，用手拂去琴凳上的薄尘，然后转向楚璃。

“坐到钢琴前。”他的声音平静而不容置疑。

楚璃没有任何犹豫，脚步略显机械地走到琴凳前，优雅地坐了下来。

她的双手自然地放在腿上，脊背依旧挺直，宛如一个受过严格训练的淑女。

张然打开琴盖，露出了黑白相间的琴键。

他知道楚璃擅长钢琴，这是新生入学时，她作为优秀学生代表在开学典礼上演奏过，当时惊艳了全场，也深深烙印在了张然的心中。

“弹奏一曲你最熟悉的钢琴曲。”张然带着一丝玩味的口吻说道。“是，主人。”楚璃的声音没有任何波澜，像是机械的回应。

她的手指轻轻抬起，犹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，落在了琴键之上。

下一瞬，流畅而优美的琴声如同山涧清泉般，从她的指尖倾泻而出。

即使在催眠状态下，她的技巧依然无可挑剔，每一个音符都被演绎得恰到好处。

阳光洒在她精致的侧脸上，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，酒红色的长发有几缕随着她弹奏的动作轻轻晃动。

这一刻的楚璃，圣洁得仿佛不可亵渎。

琴声在空旷的音乐教室中回荡，如同月夜下的潮汐，轻柔而缱绻。

张然靠在一旁的墙壁上，双手环胸，眼睛微眯，似乎沉醉在这美妙的旋律中。

他的目光却始终落在楚璃那随着弹奏而轻微摆动的纤细手指上，以及她专注而空洞的侧脸。

一曲终了，余音绕梁。

张然缓缓开口，声音在寂静的教室中显得格外清晰：“起身，脱掉衣服。”“是，主人。”楚璃的指尖从琴键上抬起，没有丝毫的迟疑或情绪波动。

她优雅地站起身，动作依旧像一个被精心调教过的人偶。

她先是伸出纤细的手指，一颗一颗地解开白色校服衬衫的钮扣。

随着钮扣的逐渐松开，少女胸前那件精致的、带有蕾丝花边的纯棉内衣逐渐显露。

衬衫从她圆润的肩头滑落，轻飘飘地落在了琴凳旁的地板上，发出细微的“沙沙”声。

接着，她的手移向了腰间，轻轻解开了格子百褶裙的侧边钮扣和拉链。

裙子失去了束缚，顺着她光滑的腿部线条向下坠落，最终堆叠在了她洁白的脚踝边。

只剩下一双刚好没过膝盖的纯黑色长筒丝袜，紧紧地包裹着她修长而匀称的小腿，丝袜顶端的蕾丝边缘更是为这份清纯平添了几分说不出的诱惑。

楚璃的手指继续绕到背后，轻巧地解开了胸前内衣的搭扣。

“啪嗒”一声轻响，那件纯白色的内衣便失去了支撑，从她饱满挺翘的胸前滑落。

两团雪白丰盈的柔软瞬间弹跳而出，在空气中微微晃动，顶端那两点娇嫩的粉色，在略显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醒目。

楚璃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，纤手向下，指尖轻轻勾住内裤的边缘，缓缓地将其褪下。